杜震又是震惊,道:“鸱苕王鸟?金翮?如何鸱苕另有王鸟?”
杜震连番急问:“这是为何?不可,我没鸟蛋如何归去?若我白手而归,我那几位兄弟岂不是白死?”
阴长生一向盘坐,比杜震身低很多,杜震便使一招“蜂针蛰刺”,枪尖从上而下朝他咽喉穴斜刺而去,谁知老头儿竟是不躲,嘴角含笑,只等枪到。
到得树顶,杜震满心欢乐探手去摸鸟窝,窝中除却一些鸟毛,竟是无蛋。他倒也不泄气,只道彻夜已是极其荣幸,如何贪婪一次得成大事?他旋即趴下树去,再攀上中间那棵空巢山槐,行着溪女轻身术,上去以后一看,窝中一样只见落羽。
阴长生却道:“对,就是因着金翮王鸟,别的鸱苕鸟便不产蛋。”
杜震入山之前便已计算清楚,夜间取蛋必好过白日,是以他本是打算,来此以后,世人定要黑夜中诱鸱苕离巢,不过现下他一人倒是难再做此事。
咦,怎会如此运气?他第一眼所见便是空巢!杜震心中惊奇,又看了几棵树外的一处别巢,恩?阿谁也是空巢?他可记的清楚,本身问过洛伦,这些鸟儿飞禽夜间也是入眠的。
秋夜星灿,北斗低挂,杜震顺次判定方向,持续向大山内摸索。
杜震相称骇怪,“啊,这么多窝,一只鸟也没有吗?”他本觉得本身彻夜已是过分交运,两处鸟巢都没鸱苕在窝,没想到这百数鸟窝,都是空巢,既然如此,本身便能随便上树摸蛋了。
杜震看着他跑开的身影,心说莫非本日碰上高人了?他不是细子,也便不需再去管他,只是不幸了这几名庄勇惨死山中。
杜震气道:“这又是为何?”
杜震站在那枝杈上,身后竟是有人说话,回得身来再看,恰是那坏了肚子跑掉的老头儿阴长生。
杜震也不睬他,心急鸟蛋之事,再次将他撇下,又爬上一树,公然又是空窝。谁想那阴长生再次呈现在他身后,说道:“小子,看你找的这般辛苦,我便奉告你,本年一整年你也是找不到一只鸟蛋。”
杜震恼道:“那又如何?有鸟王便不下蛋了吗?”
杜震听了更急,忙挣开阴永内行臂,直趴下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