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父欣喜道:“吉人自有天相,小楠也必然会安然无事的,放心吧,昱墨等了你这么多年,也不在乎这几个月。”
容昱墨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道:“你和陛下方才在做甚么?”
乔梓也有些胡涂了,在脑中搜肠刮肚地想着飞沙堰的用处:“这个嘛,你看它就在中间,把水引啊引啊,想想看,引来干吗用呢……”
“回容府?为甚么?”乔梓有点奇特。
正在饮茶的乔梓差点一口喷了出来:“什……甚么?”
“郡主德才兼备,居功不傲,令人敬佩。”
“走,”容昱墨沉声道,“跟我回一趟容府吧。”
几小我哭了一通,总算把心头的郁郁之气哭掉很多,这才坐下来一起聊起了这些年的近况。
“祎儿哥哥,”她终究开口,“你感觉畴前和我相处,我是个如何样的脾气?”
“我父亲得知你还活着,盼着见你好久了。”
“平南王已经不在了,我揣摩着过两日便去求虞太妃做个主,你和昱墨的春秋都不小了,这事得从速办。”容母笑眯眯隧道。
“你也不瞧瞧上面画的是甚么?”容昱墨盯着她道。
容昱墨想了想,嘴角暴露了一丝浅笑:“你温婉良善,凡事都喜好追根究底,我如果不耐烦,你便不幸巴巴地看着我,看得我心软了为止。”
诉完了拜别之情,容父和容母非常识相,让容昱墨带乔梓在府中四下逛逛。这可正中乔梓的下怀:再和这两位长辈呆在一起,只怕她要憋得内伤了。
这一顿哭,把乔梓也哭得伤感了起来,父亲的音容笑容仿佛还在昨日,可现在一家人却分崩离析,连乔楠也不知去处。
容府坐落在亭兰巷中,这里的大户多是书香世家,门庭简朴慎重,一眼望去便知秘闻深厚。
收了一箩筐的歌颂,做着收大把大把赏银的好梦,乔梓心对劲足地送走了王大人几个,转头却见
王大人叹道:“郡主真是天纵英才,如此奇思妙想,令下官佩服,若能治好这恒河的大灾,两岸数十万百姓必然感念郡主的大恩。”
一种难言的滋味涌上心头,乔梓喃喃地叫了一声:“祎儿哥哥,我……”
容父生得非常儒雅,有翩翩君子之风,容母慈爱和顺,除了眼角少量的鱼尾纹,看起来非常貌美,怪不得能生出如许一个丰神俊朗的容昱墨。
“那里那里。”
乔梓一拍桌赞道:“孺子可教也!”
“王大人,以是这里画了一个鱼嘴,如果丰水期,便能勒迫水流往江面较宽的支流而入,枯水期时便天然流入了深而窄的东侧,挖河道时便要节制好河床的深浅。”
容昱墨的确是来找乔梓筹议恒河治水之事,此时恒河的水量中等,恰是管理的好机会。
乔梓的脸一红,佯作平静隧道:“没甚么,一起在喂那只陛下送我的雪兔。”
饶是乔梓脸皮厚如城墙,也不由得不美意义了起来:“不不,这可不算是我的功绩,我只是在一本野书上看过几眼,不敢居功,更何况我只是纸上谈兵,你们若能把它们制作起来,那才是奇功一件,陛下定会大加封赏。”
容府固然简朴,但占地不小,亭台楼阁也一应俱全,容昱墨带着她一起而行,便到了府邸东侧的一座小院子,排闼而入,院子里有个葡萄架,葡萄叶碧绿碧绿煞是喜人。
“你的别号?”乔梓欢畅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