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乱世,哪有安居之所?除非象我等这般与世无争的老不死样。”
“岂止识得,的确太识得不过了,若不然,我哪这般疯疯颠癫?”
“你身子衰弱的紧,再行保养些光阴方可走动。”
“过节大了,欺负我好几次了。”
“不怕小妮子又入虎口?”
“长辈句句发自肺腑。”
“您是说……家师吗?”
“听前辈一席话,可谓醍醐灌顶,令长辈豁然贯穿。”
半晌过后,二人吃饱喝足,断云铁问道:“前辈那边讨得这很多好菜美酒?”
“倒不见得那伤你之人有多高超,你与他本在伯仲之间,只是你这傻小子中了极烈的迷药,余毒未尽,又愣头愣脑的强交运功拼杀,还极力与人硬拼掌力,纵使不被别人所伤,也必元气耗尽,虚脱而亡。”
“倒也是很多年之前的事了。”
当下断云铁将一起所遇祥尽的讲授给了那老乞丐晓得,只隐满了救古剑秋这一环。
“何止老了解,的确朋友,陈年旧事,不提也罢,傻小子来这夷陵倒是为何?”
“前辈……我这是在哪?但是您白叟家救的我?我睡了多久了?”
“未曾想这迷药竟如此暴虐,前辈又是怎救得我的?”
“我若救得那小妮子,又如何措置?”
“不恰是那老不死的吗。”
“下回你小子带我去寻得他,多少年未见他了。”
“前辈大恩大德,没齿难忘。”
“这许员娘家,本日做七十大寿宴,那厨房里头甘旨好菜多的数不堪数,要不是你这小子,我今儿便整日呆在那了。”
“怎地我伤的如此之重?倒没想到那斯掌力有这般历害……”
“哈哈,你这傻小子,就那帮人,哪用的上刀?若你现在和垂髻孩童比试,你用的上兵器吗?”
“那董老夫之女伊含妹子现仍在这梁贼之手,长辈需尽快救出她来。”
“长辈鄙人,现下董家妹子却还需再劳前辈了。”
“家师……他白叟家……鲜有与人计算的啊。”
“也罢,这几日我便帮你密查密查真假。”
“莫来这般多繁文缛节,那晚我一则不想露了身份,免得惹这是非,二则也不知你与那女子有这般渊缘,早知一并带走了。”
“总会有蛛丝马迹,归正老叫化整日无所是事,定会寻得的。”
“定然照办,只不过还未就教前辈贵姓大名?”
断云铁闭目思考,记起那晚被血焰教邱护法所伤,将将性命不保之时,被人救走。
“这般说来,前辈与家师也是老了解了。”
老乞丐又开口笑道:“你小子醒的倒也快,没真看走眼啊,我原觉得你年纪悄悄,却要似我这般去要饭了。”
“前辈当真火眼金睛,却不知家师与前辈有何过节?”
“恰是。”
“前辈莫要讽刺了,长辈整日流散江湖,只盼他父女二人能早日相逢,挑个安稳之所过日子。”
“你还得带我去见那老东西呢,不承诺,我便不予你寻那小妮子。”
“莫要管在哪,你已睡了三天三夜了。”
连日来,他足不出户,趁养伤之际,埋头苦修掌法内功,加上那老乞丐的一些指导,内伤渐已病愈。
“……前辈但是与家师有甚过节?”断云铁还是心中没底,想问问清楚。
“这便如何是好?”
接下来的数日,断云铁便在这老乞丐的顾问下,垂垂病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