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同清满脸惊诧,“我何时跟她说过皇上要秘谋夜康了?当时的事都只是些风言风语,底子做不得数。”
锦依悄悄笑了起来,抚了抚她的头发,“傻丫头,……”
琼夫人在二人的逼问下,只得将许梅馨畴前如何威胁利诱了秦致礼的原配,导致她自缢赔罪的事说了。
她仓猝掩了口,不再说下去。
秦致礼指着她的手指仍在颤栗,恨恨说道:“你……,你做下那样的丑事,将我的脸都丢尽了!你怎得如此不知耻辱,与你母亲那贱人一个模样,我……,我没有你如许的女儿!”
秦致礼听到“怀有身孕”四字,之前的满腹肝火又被激了起来,怒声向她吼道:“那贱人已经死了!”
“固然……,固然巧薇不知蜜斯您的真正身份。”巧薇有些犹疑,继而眼中透暴露果断和信赖,“但巧薇会一辈子都跟着您,服侍您的!”
锦依将金钟铃兰的玄机讲给了她听,冷嘲笑道,“秦致礼中雷藤毒多年,许氏竟在这时显出身孕,老夫人怎会再让她活着。……她长年吃斋礼佛,现在还是要感染上满手罪孽,这,……也算是为她当年将锦依送走的奖惩罢!”
老夫人沉着脸,想到秦致礼临走时撇下的话,无法地说道:“总之现在斑斓坏了事,也是不顶用了。梅馨人死都死了,我们还争个甚么劲呢?……”她叹了口气,对琼夫人说道:“过两日,你到泰州去一趟吧。”
锦依伸手将她搀了起来,定定望着她,唇边的笑容有几分寥寂,“如何……?莫非我就不是你的蜜斯了?”
“那莫非就任mm如许死得不明不白?”许同清恨恨说道。
琼夫人的话夹枪带棒,秦致礼听得气急废弛,一肚子苦水又没处宣泄,“你们家女儿操行废弛,我们老太太若不是家丑不肯传扬,我早就一纸休书将她休了。现在将她在泰州庄子上发丧,你们情愿就去,若真想将这事闹大,我们就鱼死网破,到时你家的名声也别想好听!”
秦致礼回到家后,径直又去了叠彩阁,正见到秦斑斓失魂落魄的模样,一见他就哭了出来,跪在地上连连问道:“母亲呢?她到那里去了?她已怀有身孕,父亲如何不去看看她?”
夜晚,锦依沐浴换衣后,换了件绣水墨荷斑纹的罗缎长袍,坐在妆台前手中抚着小楼送的玉梅坠子,悄悄入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