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依听得也觉好笑,现在的勋贵女子各个都讲究端庄淑和。因为圣上膝下并无公主,筠慧便是当朝皇戚中独一的郡主,职位如此高贵,性子却古怪至斯,实在有些匪夷所思。
尹嬷嬷浅笑应了。
王妃见她这个模样。禁不住笑出声来,“听她的语气,应当短期内不回北塞了。”又欣喜她道:“……现在她已为人母,或许不像当年那样率性了吧。”
锦依颊上泛了红霞,不过确是有事要找他,便轻声对锦如道:“你先上车等我,我一会儿就来。”
紫眸如潋滟秋水,向他又望了一眼,回身向马车走去。(未完待续。)
锦依昂首望向他,目光温和带着一丝笑意,又有些担忧地问他,“那听雨不在你身边,你可会有不便?”
“锦依蜜斯端庄知礼,举止安闲平静,心机细致,又通医晓药,最可贵的是对王妃的一片孝心,我看是个极好的女人。”
王妃面露浅笑,悄悄点头不语。
王妃笑着点头,“这事我看玉楼倒是不急的模样,待他来找我说了,我再派人去吧。”
王妃听了锦如的问话,无法地笑着点头,“她的性子你是晓得的,最是骄横难驯。……也怪我,怜她自幼便失了爹娘,不免惯得她多一些,才养成那般刁钻古怪的模样。原想着嫁了人便会渐渐收敛,谁知谢家上高低下竟是没一个能治得了她的人,你那姐夫也是一味的好脾气放纵她……”
锦依二人刚至外府照壁处筹办上车,前面茗心过来,向二人躬身行了一礼,“我们世子爷想请锦依蜜斯说句话儿。”
王妃这一顿饭用得极是苦涩,身边的尹嬷嬷笑着道:“好些日子未曾见王妃用得如许舒心,依蜜斯的药膳公然奇异。”
尹嬷嬷观了观她神采,轻声问了句,“若王妃感觉好,不如请人去庆荣侯府说说?”
锦如印象中的筠慧郡主甚是飞扬放肆,仗着皇上对她宠嬖有加,将谁都不放在眼里。为人又极刚强,若她愿与你靠近,便容不得你稍有回拒,非要将她的美意尽数收下才肯罢休。如果她瞧不上的人,那便算你赔尽笑容美言,她也是半点不承情的。
闻声锦如低低地笑了一声,脸上的绯红不由得更盛了几分,回身向司马玉楼行去。
直到王妃要午歇时。锦依和锦如二人才告别拜别。王妃暖和隧道:“待筠慧返来后,恐怕王府里也就又要热烈起来了,到时你们多过来,欠比现在如许,只要我这老婆子陪着你们这般无趣。”
司马玉楼摇点头,让她不必再说,伸手递给她一只形状独特的玉哨,“这叫子吹出的声音,普通人听不到的,只要听雨的耳力可闻。我待会儿就叮咛他,今后每日入夜后他便会在庆荣侯府四周,听到哨声自会去见你,你到时本身奉告他要去那里就行了。”
司马玉楼闻言,剑眉挑了挑笑着道:“你想听谁的壁角?”
厥后穆王在忠义公和镇国公两雄师方领袖的支撑下,才得以在夺嫡中胜出,原太子一系惨败,更是祸及先皇后,一并被先皇以谋逆罪论处。穆王即位后,将筠慧封为郡主,在楚辰王府教养长大,与楚辰王妃情同母女。
锦依在他身前两步站定,轻声道:“我要在府里查小我,想你借听雨给我一用。”
筠慧郡主成年后嫁了驻扎北塞的安边侯谢旷的嫡宗子谢巍然,现在已育有一子年方五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