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通嘲笑:“你办错了事,让世人不平,还来怪我?如果我发一次疯就能招来那么多人,那学宫几百人岂不是都疯了?公道安闲民气,孰是孰非,清楚得很!”
“先把人放出来!”
桑田无叹道:“辰子,你若连推行都要锁拿,那我也只能回丹论宗了,惹不起。”
“让肩吾赔罪,承诺此后不闯外堂!”
陈之公道:“可眼下便有大推行办事不公,罪不决而拘押行走,乃至大家自危,我等虽在后山罚役,却心念学宫大义,毫不肯坐视不睬!”
被他点名的几人道:“燕推行,我等此来,只为蔓延公理,要看一看几位推行如何断案!就算为此多罚几年,我等也认了!”
燕伯侨摇了点头,向连叔低声道:“这是犯了公愤了,难办!”
桑田无建议:“不成再行堆积,须得尽快将人散去,或者择其主要者应之?”
肩吾在怒道:“陆通,休得血口喷人,这些人都是你发疯招来的!”
左丘道:“燕推行,现在就给我等加罚三年吧,我等认了,但公理必须张目,宵小必须辟易!”
连叔叮咛:“将相干人等提过来。”肩吾派皇甫由,汇合执役外堂的黄钺、宋目、娄孙白、连铮、庆书、景泰、王囊等,一起前去坐忘堂提人,将孙5、薛仲、随樾、宋忘移送过来。同时传唤赵裳、蔡章、彭厉、常子升、孟金、飞龙子等一干人到堂,别离拘押于各处院中。
“审案之时,我等要看!”
管千振臂高呼:“诸君,本日我等不敢为别人言,此后再无敢为我等言者!”
燕伯侨怒道:“断案之事,自有几位大推行执掌,那里轮获得你们出头?”
再看向苌弘,苌弘屈指一弹:“我没定见。”
案子还是放在上元堂审议,除了三位大推行、六位推行外,山猪使也被聘请入堂听案,各处堂口推举的近四十名听案者也坐进了上元堂内,受连叔之令,可旁听,不准私行说话,不然摈除出去。
顿时激发身后一片潮流般的拥戴声。
当下连叔下了决定,让各堂皆出两人参与议事,立即审结此案。
陆通道:“连叔,这些人不是我叫来的,我来之前,很多人就已经在这里了,一大半都不是我传法堂的人,我那里有资格让他们散去?再者,此处又没有外人,措置的是学宫外务,那里谈得上让天下人看笑话?就算有笑话,那也是肩吾闹出来的!”
“还要赔给在场的每人一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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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子黑着脸道:“就算全走光了,再招一批就是……陆通,我不是针对你,你若乱来,辰某还真要将你锁拿,你能够尝尝。”
他说的恰是两位推行——燕伯侨和桑田无,这两位连袂而至。
连叔跺足:“返来!何至于此?”
陆通一蹦三丈高:“现在就试,不要再等了!”
案子本来不大,涉案的行走却很多,且影响越来越大,牵动几近统统学宫修士的心,的确可谓史无前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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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赔十金以上,一个钱不能少……”
决定一公布,数百人欢声雷动,各堂立即推举人选,又是一阵闹腾。
连叔道点头道:“那好,就一起谈谈,但……”他指了指陆通身后已经堆积起来的数百人:“接舆,可否将人散去?如此丛集于此,叫天下人看了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