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吾道:“我抓孙五等人是为甚么?不就是为防他们几个串供吗?常子升已破案,随樾也到案了,人齐了,当众审案天然是好,我同意!但彼等小儿让我肩吾报歉,此后不让我当值,又如何说?”
陆通击掌喝采:“好得很!来,辰子你来,先将陆某锁拿了,陆某此后便去你第四峰著书了!”
连叔叹了口气:“接舆稍安勿躁,待我措置。”又转向山猪使:“朱使也来了?你的话我已听清,是代他们三位说的么?”
姜婴道:“那就当众审案,谁的错谁担着,惩罚个明显白白,谁也别不平。”
燕伯侨怒道:“断案之事,自有几位大推行执掌,那里轮获得你们出头?”
山猪使回过甚道:“前有肩吾闯人堂口,后有辰子要抓推行,朱或人不敢再言,现在就归去清算行李,和三位兄长离山……连大推行,告别了!”
决定一公布,数百人欢声雷动,各堂立即推举人选,又是一阵闹腾。
案子还是放在上元堂审议,除了三位大推行、六位推行外,山猪使也被聘请入堂听案,各处堂口推举的近四十名听案者也坐进了上元堂内,受连叔之令,可旁听,不准私行说话,不然摈除出去。
正说时,俄然指着身后大声道:“又来了,又来了!这也是陆某发疯招来的吗?细心看清楚!”
肩吾在怒道:“陆通,休得血口喷人,这些人都是你发疯招来的!”
燕伯侨皱眉道:“这是如何说的?”黑着脸看向人群,指着此中几人:“陈之公、左丘、管千,你们不在后山执役,如何在这里瞎闹?是嫌罚役不敷么?”
陆通嘲笑:“你们都不读陆某写的书吗?陆某二十年前那部山海灵兽经中就写过,妖兽最重领地,肩吾此举,是触了他们禁要,毫不成能通融的!更何况辰子还要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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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要强力震慑之意,燕伯侨当即反对:“辰子,你是要让学宫落空民气么?”
陆通嘲笑:“你办错了事,让世人不平,还来怪我?如果我发一次疯就能招来那么多人,那学宫几百人岂不是都疯了?公道安闲民气,孰是孰非,清楚得很!”
燕伯侨摇了点头,向连叔低声道:“这是犯了公愤了,难办!”
“对对对………”
辰子黑着脸道:“就算全走光了,再招一批就是……陆通,我不是针对你,你若乱来,辰某还真要将你锁拿,你能够尝尝。”
燕伯侨黑着脸问:“那要如何你们才肯散?”
“肩吾此后不恰当值!”
桑田无叹道:“辰子,你若连推行都要锁拿,那我也只能回丹论宗了,惹不起。”
顿时激发身后一片潮流般的拥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