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氏劝道:“你归正已是残花败柳之身,去陪阿谁男人睡一觉又有何妨?倒是你父亲,若得了差事,家里每月有了银子进项,日子岂不好过些,你也能添置些新衣裳,吃些好点心。”(未完待续。)
凝烟抱着牛乳罐呆在原地好久,眼泪俄然簌簌地直往下落,好久没人跟她说如许知冷疼热的话了。
晓琴点了点头。
一出房门就见拾叶拾花站在厨房口胆怯地往宴息处张望,见到她又是摇手又是使眼色,表示她别畴昔。
屋内凝烟哭着道:“女儿死也不去陪阿谁男人!”
晓琴心一沉,催问道:“这究竟是何药,望掌柜的以实言奉告小女子。”
顿了顿,叹口气道:“都说做年女儿做年官,可你看你这日子过的……还说是令媛大蜜斯呢,连浅显人家的女人都不如。”说罢,走了出去。
凝烟往瓦罐里看了看,一股乳香扑鼻。
拾叶禀道:“药方才刚被蜜斯要走了。”
晓琴刚筹办进本身的房间,闻声拾叶在后弱弱地喊了声:“少夫人。”
遐想到那夜偷听到家祥与香草的对话,家祥向香草承诺,三月后必娶她进门。
拾叶道:“奴婢当然说少夫人喝得精光溜光,好贵买的药,又费了柴去烧,不喝莫非到掉白白糟蹋吗?
晓琴本来兴冲冲的,闻言顿时垮下脸来,语气刹时变得冷酷:“因想着你又是买枣送我,又是抓药给我调度身子,以是礼尚来往,巴巴地买了这个给你,你既不承情,我也犯不着低三下四的求,不如拿了与拾叶拾花同食,好歹还能听她们说个谢字。”说罢负气回身欲走,被凝烟一把拉住,满面笑容道:“我只是不忍嫂嫂破钞,不想嫂嫂多心,竟惹得嫂嫂不快,倒是我的不是了。”恐怕晓琴把牛乳罐拿走,从她手里夺过,陪笑道:“既是嫂嫂送的,我岂有不收之礼。”
孙掌柜怔了一怔,又问:“是不是个穿戴一身很旧的深蓝衣裙的女孩子?”
拾花无话可说,可又有点不甘心,小声咕哝道:“归正我是不太信赖蜜斯会安甚么美意。”
少夫人你说蜜斯这话问的奇特不奇特?
晓琴站了起来,回到房里。
“你又是如何答的?”
孙掌柜把药倒在一个空碗里,嗅了嗅,神采大变,向店内看了看,道:“小娘子,借一步说话。”把她带到了里间。
孙掌柜迟疑半晌道:“实不相瞒,这药是绝育药,内含水银、红花,只需七副,就能让女子今后不孕不育,是青楼女子必服之药。”
晓琴道:“你家蜜斯的确多心。”说罢,两人各自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