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这本也不是林家的决定呢?”谢珩将装点心的匣子放到一旁,“你别忘了,林博明的背后另有谁。”
“有。”傅青鱼点头。
谢珩见傅青鱼皱着的眉心缓缓松开,才又说:“父亲此次恰好去苏城,苏城间隔永溪城不过两三百里。我会去信,让父亲设法去永溪城布施流民。至于永州和朝州,蒙北军中你可有完整可托之人。”
“这需求很大一笔银子。”
傅青鱼一笑,鼓励她,“阿囡真棒。”
傅青鱼闻声转头,“大人?”
谢珩点头,“他们将流民拒于城门以外,不施以援手便罢,乃至还加以摈除,这会让那些看着亲人都快饿死了的流民如何想?”
小女孩懂事的点点头,昂首看了谢珩一眼,这才拿着东西去了后堂。
霍茵茵从蒙北境内而来,即便她对蒙北境内不熟谙,另有朝阳在,朝阳获得永州和朝州受灾的动静必定会禀报给霍茵茵。
“不必你去报。”谢珩按住傅青鱼,“你健忘师父是从那里来的?”
“一会儿我再同你细说。”傅青鱼转头催促伴计,“你先办手续。”
“永溪城乃是林家祖宅地点之处,那边的官员几近以林家马首是瞻,只怕永溪城封闭城门摈除流民是林家授意。”
傅青鱼点头,跟谢珩一起走出医馆上了马车,晨夕驾着马车往前走。
“本日一早便去大理寺点卯了?”
“林家为何要这么做?”傅青鱼皱眉。
谢珩给晨夕递了个眼色,晨夕了然,取出一锭十两的银锭放到柜台上,冷哼一声道:“好好办,如果有不对,拿你是问!”
“昨夜赶返来已经那般晚,睡下怕是天都快亮了,本日一早又去大理寺点卯,难怪你眼下都有青黑了。”谢珩倒了一杯茶递给傅青鱼。
小女孩握紧手中的钥匙和碎银,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点头,“我不怕!我还要照顾阿爹阿娘另有阿弟,我甚么都不怕。”
“你昨夜回城时已经很晚了?”谢珩问。
傅青鱼点头,捏了一块糕点就着茶水吃了才道:“本日我带着晨风和晨晖去实验了一番杀人伎俩和凶器,已经证明我先前的推断没有错。织绣坊的银线是颠末特别措置的,只是不知他们的进货渠道是那里?竟有这般叫细如发丝的银线韧如钢铁的技术。”
“还好,我倒是并未感觉困。”傅青鱼捧着茶杯,“你们呢?回城可还顺利?”
“当然。”傅青鱼蹲身,将钥匙和碎银塞进小女孩的手内心,“我在大理寺当差,如果有事你便到大理寺去寻我。我叫傅青鱼。”
谢珩伸手,傅青鱼看着伸到面前的白净手掌,笑了一下握住谢珩的手掌站起来。
也难怪她跟师父见面以后,师父半个字未提灾情之事,怕也是不想让她多操心。
“要查不难,转头我让晨雾去查便是。”谢珩又递了一块糕点给傅青鱼,“说说方才阿谁小女孩,听口音并非中都人士。”
傅青鱼猛的反应过来,“是林博明和洪正背后的阿谁奥秘构造!”
傅青鱼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