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生野战翠浮庵 静观尼昼锦黄沙巷[第4页/共8页]

这是男妆为女的了,现在有一个女妆为男,偷期后得成正果的话。洪熙年间,湖州府东门外有一儒家,姓杨,老儿亡故,一个妈妈同着小儿子并一个女儿度日。那女儿年方一十二岁,一貌如花,且是聪明。单只从小的三好两歉,有些小病。老妈妈没一处不想到,只要保佑他长大,随你甚么事也去做了。忽一日,妈妈和女儿正在那边做绣作,只见一个尼姑步将出去,妈妈欢乐欢迎。元来那尼姑,是杭州翠浮庵的观主,与杨妈妈来往丰年。那尼姑也是个花嘴骗舌之人,平素只贪些风月,庵里清算下两个后生门徒,多是通同与他做些不聪明活动的。当时将了一包南枣,一瓶秋茶,一盘白果,一盘粟子,到杨妈妈家来看望。叙了几句寒温,那尼姑看杨家女儿时,生得如何:

且说理刑到了衙门里,喝叫动起刑来。坚称“身是尼僧。并无犯法”。理刑又取稳婆出去,一一验过,多是女身。理刑没做理睬处,考虑道:“若如此。这些汗巾簿藉,如何讲解?”唤稳婆密问道:“莫非毫无可疑?”稳婆道:“止丰年小的这个尼姑,虽不见男形,却与女人有些两样。”理刑猛想道:“向来闻有缩阳之术,既这一个有些两样。必是男人。我记得一法,能够破之。”命取油涂其阴处,牵一只狗来舔食,那狗闻了油香,伸了长舌舔之不止。元来狗舌最热,舔到十来舔,小尼热痒难煞,打一个寒噤,腾的一条棍子直统出来,且是坚固不倒。众尼与稳婆掩面不迭。理刑怒极道:“如此奸棍!死不足辜。”喝叫拖翻,重打四十,又夹一夹棍,教他从实供招来踪去迹。只得招道:“身系本处游僧,自幼生类似女,从师在方上学得采战伸缩之术,能够夜度十女。一贯行白莲教,堆积妇女奸宿。云游到此庵中,有众尼相爱留住。因此说出能会缩阳为女,便充做本庵庵主。多与那夫人蜜斯们来往。来时诱至楼上同宿,人乡不疑。直到哄动淫兴,调得情热,方放出肉具来。多不推让。也有刚正不肯的,有个淫咒迷了他,任从淫欲,事毕方解。以是也有一宿过,再不来的。其他尽是两相甘心,希冀永久取乐。不想被爷爷验出,甘死无辞。”

现在且说一个男假为女,奸骗亡身的故事。姑苏府城有一豪家庄院,甚是广漠。庄侧有一尼庵,名曰功德庵。也就是豪家所造。庵里有五个后生尼姑,此中只要一个超卓的,姓王,乃云游来的,又斑斓,又风月,年可二十来岁。是他年纪最小,倒是豪家买卖。推他做个庵主。元来那王尼有一身奢嘛的本领:第一件一张花嘴,数黄道白,指东话西,埋头在官室人家打踅。那女眷们没一个不被他哄得投机的。第二件,一付温存情性,善能休察情面,随机应变的帮村。第三件,一手妙技术。又会写作,又会刺绣,那些大户女眷,也有请他家里来教的,也有到地庵里就教的。又不时有那来求子的,来做道场保禳灾悔的;他又去富朱紫家及村落妇女诱约到庵中作会。庵有净室十六间,各备床褥衾枕,要过夜的极便。以是他庵中没一日没女眷来往。或在庵过夜,或儿日逗留。又有一辈妇女,赴庵一次过。再不肯来了的。至于男人,一个不敢上门见面。因有豪家出布告,制止旅客闲人。就是豪家妻女在内,夫男也别怀疑,恐怕罪恶,不敢轻来打搅。以是女人越来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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