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妃摇点头,回房间等了一会儿,心想:“青哥说子丑之时,那么晚了,要做甚么,‘你我共闯天下’莫非……这可当真让人费解。”

一人道:“这位……这位女侠……仿佛是金门派排行第六的赵女侠。”。一人道:“当真如此?如许看来这贼子就是柳长青了。”赵妃恍若不闻,走出几丈,蓦地面前一黑,趴倒在地,又站起家子,一人仓猝赶来,恭恭敬敬道:“女侠……女侠可还安好?小的送一匹马给你走路可好?”赵妃很久说道:“多谢了。”

赵柔道:“你笑甚么?你们要私奔吗?为甚么是‘共闯天下’”赵妃道:“去你的,你才要私奔。”赵柔道:“柳师兄对你真是别出机杼,放根柳条在此,他如果姓范,莫非给你端一碗饭放在这里?”赵妃道:“如何?我瞧你你妒忌了。”赵柔噗嗤一声笑得合不拢嘴,赵妃道:“mm,你是如何了?”赵柔还是哈哈大笑,直不起家子来。赵妃也只要看着她傻笑。

先一人大声道:“你mm只是失身,我mm倒是丢了半条性命,你说该当如何?天然是要去送官府。”

好不轻易熬到子时四刻,也不敢牵马,出了门便展开轻功,往西北而行,心道:“青哥总爱来瘦西湖,那天我们在桥上坐着,青哥道:‘妃妹,过几天我要向师父说了。’我问道:‘说甚么?’青哥道:‘我求师父带了聘礼去你湖北故乡订婚。’他嘴里老不端庄,说甚么在金门派旁建一个大屋子,在里边用心生娃娃,真的好不地痞……想到地痞,又想:‘又一天我们在扬州城内用饭,劈面桌上有一小我一向盯着我,上高低下一向看,好不规矩。青哥发明了,便走上前去,坐在那人劈面,双手撑着下巴,直巴巴地看着那小我,把那人都看走了。哈哈,当真好笑,不过也太奸刁了些’……”

又一人也大声道:“哼!此人三天前夕晚,潜入我府中,威胁利诱,我mm已经失身与他,我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

赵妃死死盯着柳长青,心念一动,又扒开他右肩衣服,看到一条两寸长的剑疤赫赫在目,那剑疤恰是她五年前练剑之时不谨慎划下的。赵妃心如死灰,道:“青哥,他们说的但是真的?”

柳长青跪在地上,大声喊道:“妃妹,妃妹!我错了!你谅解我这一次!”

那人缓缓昂首,赵妃看到他已被打得鼻青脸肿,两只眼睛也肿胀起来,眯着一条缝看着她,那人恰是金门派座下二弟子柳长青!

赵柔道:“这……这……不太能够……吧……”赵妃随即坐在凳子上,道:“嗯,不是青哥偷的,青哥一身正气,固然偶然有点不端庄,却并非盗窃之人,师父师娘把他从小带大,天然不会。我情急之下,竟然思疑青哥,当真小人啦!”

想到此处,反觉安抚,非论青哥有何事,总得见上一见再说。归正青哥并未出事,那就好了。何故要五日以后重阳节再约我,莫不是……莫不是……脸上一红。又想到他做事老是不循常理,和那胡总镖头有些近似,想到胡总镖头,又想到他那虎背熊腰的女儿要嫁人,哑然发笑。

用饭之时,赵妃见到师父师娘满脸不悦,心道:“丢了武功秘笈不说,青哥也找不到了,师父师娘必然难过的要命。要不要奉告他青哥没事儿?”再三考虑,便作罢了,劝道:“师父不要担忧,二师兄必然没事儿,信赖我就是了。”她千万不料柳长青现在正在扬州府地牢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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