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妃摇点头,回房间等了一会儿,心想:“青哥说子丑之时,那么晚了,要做甚么,‘你我共闯天下’莫非……这可当真让人费解。”
柳长青跪在地上,大声喊道:“妃妹,妃妹!我错了!你谅解我这一次!”
过得五日,恰是重阳佳节,本年金门派出了这般事情,大伙也都没了兴趣出门登高,便在家中饮乐,唯独缺了柳长青一人。
想到此处,反觉安抚,非论青哥有何事,总得见上一见再说。归正青哥并未出事,那就好了。何故要五日以后重阳节再约我,莫不是……莫不是……脸上一红。又想到他做事老是不循常理,和那胡总镖头有些近似,想到胡总镖头,又想到他那虎背熊腰的女儿要嫁人,哑然发笑。
赵妃心乱如麻:“青哥让我彻夜来此,是要带我逃窜吗?他如何做出如此肮脏之事?”徐行走上前去,心道:“这世上重名之人多了去了,声音类似之人也多了去了,我终须看一眼模样确认!”
先一人大声道:“你mm只是失身,我mm倒是丢了半条性命,你说该当如何?天然是要去送官府。”
想到柳长青,赵妃内心便非常高兴。奔驰这好久,已经有些累了,还是对峙着到了瘦西湖,顿觉神清气爽。内心默念:“青山模糊水迢迢,秋尽江南草未凋;二十四桥明月夜,美女那边教吹箫。”杜牧之的诗句真是让人觉对劲犹未尽。现在情意正浓,忽听得不远处有刀剑订交之声,赵妃大惊,心道:“莫不是青哥碰到仇敌?”仓猝往桥上赶去,刚走几步,忽听得一个声音喝道:“你如何能带了去了?我追这厮,已经追了两天两夜了,好不轻易追到,怎能让你带走?”
一人道:“这位……这位女侠……仿佛是金门派排行第六的赵女侠。”。一人道:“当真如此?如许看来这贼子就是柳长青了。”赵妃恍若不闻,走出几丈,蓦地面前一黑,趴倒在地,又站起家子,一人仓猝赶来,恭恭敬敬道:“女侠……女侠可还安好?小的送一匹马给你走路可好?”赵妃很久说道:“多谢了。”
隔了一会儿,赵柔笑的眼泪也留下来了,说道:“哈哈……哈哈……我在想那《百家姓》,如果二师兄姓米,就给你端一碗……哈哈,一碗米饭,如果姓梅……就给你一颗梅子放在这儿……哈哈,如果姓朱,就在你床边绑一只猪……哈哈……你一看便晓得是他,他如果……他如果……如果姓史……”赵妃双手叉腰,也不自禁地笑起来,道:“那今后师父找你,就放一块金子,钱师兄找你,就放一串货币。”二人又是大笑。
好不轻易熬到子时四刻,也不敢牵马,出了门便展开轻功,往西北而行,心道:“青哥总爱来瘦西湖,那天我们在桥上坐着,青哥道:‘妃妹,过几天我要向师父说了。’我问道:‘说甚么?’青哥道:‘我求师父带了聘礼去你湖北故乡订婚。’他嘴里老不端庄,说甚么在金门派旁建一个大屋子,在里边用心生娃娃,真的好不地痞……想到地痞,又想:‘又一天我们在扬州城内用饭,劈面桌上有一小我一向盯着我,上高低下一向看,好不规矩。青哥发明了,便走上前去,坐在那人劈面,双手撑着下巴,直巴巴地看着那小我,把那人都看走了。哈哈,当真好笑,不过也太奸刁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