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琉璃的毒本无色有趣,然碰到金属之物它便会附着其上、闪现陈迹。”仙子姐姐出声解释道,边说边取了烈焰朱华夹于两指之间,贴着剑身那莹碧色的陈迹悄悄擦拭而过,烈焰朱华所过之处,剑上那莹碧色的陈迹便紧跟着消逝不见。

“嗯、、、、、”仙子姐姐眼睛里多了些感慨,微微叹了一口气,将惊鸿剑归入剑鞘,倒转了剑柄,递还给我,垂眸望动手中的烈焰朱华,半晌喃喃说道:“当年先祖为寻一味药材救人曾远赴南疆,人缘际会之下结识了一名名叫墨珺瑶的女子,多亏对方互助,先祖才得以顺利寻得所需药材,及时回转中原救人,但是一个月以后那位墨女人却身负重伤前来中原见先祖、、、、、”

“厥后如何?”

我定睛一瞧,看到惊鸿剑上确切莫名其妙多出来一条细若游丝的印记,就像光亮的桌面俄然被硬物悄悄划过而留下的陈迹普通,浅近而高耸的存在着。

“因着有所防备,幽冥教未能何如先祖半分。”

“周掌门请看——”仙子姐姐将惊鸿剑递到我面前,表示道:“周掌门可看到了这剑身上多出来的莹碧色陈迹?”

“周掌门猜的不错、、、、、”仙子姐姐点头,说道:“烈焰朱华确是南疆之物,且是幽冥教的宝贝,本由其历代圣女佩带。”

“杨姐姐——”我追上去,忙拦住她,“如果为了助义兵一臂之力,那么人多了天然没坏处,起码能多尽一份力。恕我冒昧,我想与杨姐姐一起同业——我恰好有一匹坐骑,我们能够乘马加快速率。”为了不被回绝,以是我没给仙子姐姐回绝我同业的机遇,直接快步下楼——

仙子姐姐眼睛里渐渐腾起了淡淡的烟雾,她没有看我,只是冷静点了点头。

“血债血偿、、、、、”仙子姐姐缓缓反复了一遍,沉默了下,眼睛里闪过一抹悲悯之色:“江湖老是有太多的殛毙、、、、、、、”收起手中的烈焰朱华,敛了神采,忽的说道:“周掌门,我尚需前去濠州一趟,便就此别过,来日再见。”

“绿琉璃?”我一头雾水,不解道:“杨姐姐何故肯定酒中的毒是绿琉璃?”

我讶异道:“既然是幽冥教宝贝,那么它又何故会在杨姐姐你的手中?”俄然间记起徐寿曾说过幽冥教与神雕侠之间有过过节,我不由猜想道:“莫非当年神雕大侠与他们幽冥教结下仇怨一事便与这烈焰朱华有关?”

“元兵集结了十万兵马开赴濠州,挂帅的是蒙古第一懦夫巴赫蒙,我此去也不过是为了提示义兵首级,谨慎应对此人罢了,时候紧急,我已担搁了很多,现在必须立即解缆了。”仙子姐姐简短的说了一句,然后微微一顿首,便迈步向着楼下而去。

“我这就去取马——”下楼时目光扫到那一袭紫袍,我心中悄悄对那被我点了穴道的兄台报歉,为了免生枝节,我只好让他受点委曲,叫他在楼上多呆一会儿,等着穴道到时候后主动解开了。

“有惊无险就好——”我长长叹了口气,却见仙子姐姐眼眸微微一黯,眉宇间透出淡淡的伤感,我心下一凛,低声问道:“杨姐姐,那位墨女人的伤是不是终究没能治好?”

“墨女人的确就是当时新任的幽冥教圣女、、、、、”仙子姐姐声音内里有些感喟的意味:“——只是先祖与其结识之时却并不知情,也不晓得她是冒着生命伤害帮先祖获得的血兰花让先祖能够返回中原及时救人。”顿了顿,持续说道:“墨女人盗取血兰花之事很快便被当时的幽冥教主晓得,幽冥教主大为大怒,当即便命令将墨女人关押进了水牢当中,同时调遣了教中妙手,预派往中原擒拿先祖到南疆,然后再将先祖以及墨女人一起沉尸永寂湖底,以泄公愤。墨女人得知动静,为了给先祖报信,搏命逃出水牢,寻上终南山古墓,将幽冥教主筹办派人对于先祖之事告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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