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也真是的,煜儿结婚,你不跟大哥多要些,倒反过来还要帮着里外忙着,你看看大夫人那边但是给了女家二千两的聘礼,比煜儿多了一倍呢!”早晨良氏躺在床上,吹起了枕边风,想让二老爷出面去和大老爷争上一争。
“就你想的多,算了!既然已经订了亲,这事儿你也多担着些吧。我们只要煜儿一个儿子,将来娶了儿媳,这些送出去的聘礼,还不是一样要被送返来。并且这儿媳还是你娘家人,进门后总不会和你离了心。”良氏也感觉丈夫说的在理,正要也跟着拥戴两句,却见一贯没甚么烦愁的丈夫,却紧皱着眉,话峰一转,“只是我有一件事想和你筹议。我想分炊,毕竟煜儿成了家,我们一家再住在这外院,可就多有不便了!”
大夫人这些日子为了儿子可算是倾尽统统,乃至连给女儿的嫁奁,都拿来先给儿子充作了聘礼,毕竟离女儿出嫁另有几年,等儿媳妇进门后,再筹办也还来得及。而良氏到处对比着幕鹏的婚事筹办,也是动了很多的嫁奁私房。可毕竟是大夫人把持府里中馈,以是就算良氏再闹,在婚宴筹办,和来宾喜礼来往之上,仍差幕鹏一节。
入夏后,幕府与长史张府,过了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等筹办,只等着入秋后迎新妇进门。而良府那边也已安妥,因为幕煜比幕鹏年纪小,以是要比及长嫂先进门,以是迎亲日订在了秋末冬初之际。
“这事儿我记下了,明儿我就去找大哥筹议!”良氏将主张打到了幕晨雪的后院,这事儿第二天午餐后,就被传得满府尽知。(未完待续。)
以是除了忙着府里的大小事情,府外饮宴作客,大夫人都对峙将四姐儿带在身边场场必到。幸亏大夫人没有拘着让五姐儿幕晨雪也跟着,不然只怕幕晨雪又要想体例装病了。本来闺学里少了四姐儿时不时的找茬,幕晨雪开端多少有些喜好跟着徒弟们学习。可郡王爷南宫勋,时不时的就会找机遇与她巧遇一下,倒让这份舒畅,少了那么一丝安闲,多了一些隐忧。
幕鹏和幕煜虽为幕晨雪的亲人,可对于二人,她并没有过量的豪情。倒是因为幕煜对她的一片至心,让她有些为他担忧。毕竟是远亲结婚,后代子孙就算不痴傻成性,也难有大的成绩。而对于远亲兄长的婚事,他更是不看好。不过新妇进门后,最多是幕府再加演几场婆媳斗,而她作为小姑,只要放心看戏就好。
可这离了幕府,少了大老爷的帮衬,将来儿子科举肄业也会有所不便。并且分炊,幕和虽是嫡次子,可只怕也分不到甚么,毕竟幕府原就没甚么家底,以是良氏还是有所踌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