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庆暗自赞美一声,秦先羽这话,恰是圆了先前的马脚,随后,便听陆庆说道:“如果搜不出来,只得申明他们这些领着朝廷俸禄的家伙,满是废料。如果搜了出来,坦白不报,更是贪赃枉法,论罪当判监狱之刑。”
那人领命而去。
且不说陆庆乃是代表着州府柳珺前来的,就单是陆庆本身,就是都城一名禁军统领,固然派到州府身边作了保护,但官职还在。真要论来,在场当中,世人官职或职位,有六成人是要比陆庆低上一筹的。
秦先羽见他前后三次见礼,不同极大,态度也如天壤之别,但其他人却都不敢有涓滴不悦。
陆庆转头对着身后一人说道:“你且去查一查,那两千银两安在?”
陆庆厉喝道:“你们视大德圣朝律法安在?你们还当真丰行府是你们本身家中,以本身为国法不成?”
乾四爷低笑道:“苏老头,你好歹也是一名大学士。这陈家虽是一方强大,可却只是乡间豪绅,当着你的面,歪曲栽赃,肆意擒人,仿佛没有把你放在心上?”
袁大人和陈公子对视一眼,都有几分不妙之感。
他本来还想说本身治好了柳蜜斯的病症,获得州府大人犒赏一千两银子,借此欺诈一把。
“为何不能?”秦先羽似笑非笑,说道:“莫非袁大人是想照实相告,让在场的诸位大人晓得,我那秦家药堂的积储,实在是被你及那些秦家表亲朋分了去,并无半两银钱落在我的手里?”
袁大人常日里也自发一双巧嘴,能说得八面小巧,不知怎地,在陆庆面前,威压逼迫之下,竟呐呐说不出话来。
乾四爷道:“也好。”
“无凭无据,仅是测度,便想把人押入监狱,是谁来准你拿人的?”
被陆庆连声喝问之下,袁大人几近如雷轰顶,直到此时才规复几分,颤颤说道:“那残破道观当中,有巨额银两,这便是证……证据……”
一人迈步入内,面色冷峻,言语冰冷如霜。
陆庆朝着苏大学士略一见礼,得了苏大学士点头以后,又向上官老太爷问好,随后才转向场中世人,顺手一拱,淡淡道:“见过诸位大人。”
顿了顿,秦先羽叹了一声,说道:“小道我苦苦积累多年,省吃俭用,到头来竟成了贼赃,可叹,可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