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不凡听了,大喜,问:“你家老板贵姓呀?我有要事找他,请引见一下。”
这天中午,丁不凡进了路边一家酒馆,要了半斤酒,喝了一口,只觉酒醇苦涩,内里还含一丝药味。他唤太小二,问道:“这是甚么酒?如何另有药味?”
左文轩道:“小人还没找到买家,尚藏在小人家里。”
丁不凡手拈髯毛,道:“此蛇至此,是刘老头本身带来的,还是别人塞人,他杀还是他杀,抢先令仵作勘验尸首以后再说。”
许晨看了一眼,说:“恰是。”
高虎昂首望了望窗外屋后的一片竹林,说:“莫不是刘老头夜间忘了关窗户,让那毒蛇溜了出去,故而变成此祸?”
说完,丁不凡唤过仵作勘验尸首,随后出了门。出门以后,丁不凡让贾乙领着来到屋后的竹林里。丁不凡一边走一边说:“金环蛇常见于潮湿地区或水边,怕见光芒,白日常常盘着身材不动,不知此竹林里可有?”
左文轩道:“只因那毒药便是蛇毒。待刘老头所饮蛇毒毒性发作,小人抓住蛇头,使蛇咬他,然后将蛇放人床上被褥内,令外人只道毒蛇自内里而来。”
贾乙摇点头,说:“不晓得。不过,应当不值钱吧!若值钱,刘老头早卖了它换油盐酱醋了。”
丁不凡和高虎在贾乙的引领下走进了刘老头寝室,死去的刘老头躺在床上,两眼圆睁,七窍流血,甚是可骇。丁不凡和高虎走畴昔,俯下身细细察看起来。少顷,高虎说:“口、眼皆开,其面紫暗,嘴唇紫黑,手足指甲青暗,口眼耳鼻皆有血出,可见其是中毒身亡。”
丁不凡迷惑道:“凡是中毒者,应有呕吐,可你看四下,并无呕吐污物呀!”
高虎道:“蛇此时应眠于洞窟内,如何跑到刘老头的床上来了?”
高虎问:“值钱吗?”
高虎猜测道:“莫不是有人将僵蛇塞人刘老头被褥以内,待他上床寝息,被褥内热热烘烘,僵蛇复苏过来,便噬咬了刘老头脖颈,刘老头便中毒死去。”
丁不凡嘲笑道:“不想你竞颇知蛇性。”
当下,丁不凡令高虎押着左文轩到其家搜出了玉石。随后,丁不凡请来玉石里手,经细心鉴定,乃是一浅显玉石,底子不是三国的东西,更非刘备所用。
丁不凡思忖道:“既然不值钱,那凶手为何要扯走它呢?”
经审判,刘老头公然是左文轩所害。本来刘老头脖子上佩带的那块玉石,后刻有一个繁体的“刘”字,字体奇特,似是楷书,很多人都不熟谙。有一天,左文轩看到了这块玉石,一下认出了这个“刘”字,他当即肯定是三国期间刘备的东西,如果卖给古玩商,必定能发一笔横财。他要刘老头估价卖给他,刘老头一向不允,说这是家传之物,毫不卖钱。左文轩没辙,便生了杀心,经心运营了一番,以酿药酒为名,从许晨那边采办了一条活金环蛇和蛇毒,那晚便在刘老头所喝酒中下了毒药。
俄然,丁不凡发明死者刘老头的脖颈处有两处斑点,呈八字状,痕点四下已然黑肿,且有瘀血。丁不凡一惊,说:“这是毒蛇所噬。”
丁不凡赶紧问道:“甚么玉石?”
高虎一愣,问:“丁大人如何晓得?”
左文轩道:“小人用温水将毒蛇唤醒,用棉絮裹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