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天,肖元元几近每日都要出去一趟,不是去盯着那棉花脱籽机,就是跟着萧珏四周去找合适的厂地开纺织厂,每日都有事做,日子也过得非常充分。

汉王妃挤出一丝笑来,道:“这只是一桩曲解,何况公主也是为了本宫好,才把这精油送予本宫的。并且还劳动肖娘子亲身来讲明环境,本宫心中已非常承情了。”

观月台,几近是公主府的最高处了,肖元元说得没错,本日的天气非常好,无风无云,秋虫阵阵,明月皎皎。

固然样机和图纸都已造了出来,但是因为棉花质料不敷,以是肖元元决定临时不停止大范围的投产,只在大安坊寻了一个小作坊,由那几个徒弟教习,现收了几个门徒,只将现有的那点棉花制成棉布。

肖元元朝着汉王与汉王妃又行了一礼,带着公主府的几个婢子退了出去。

肖元元低头示礼,道:“另有一事——那瓶精油便由婢子带回吧,免得不谨慎漏了出来给王妃沾上,就不好了。”

乐平公主不悦道:“那今后你岂不是永久都没偶然候陪我了!”

“甚么?”汉王不解。

我倒觉得,是那肖元元因为担忧我会为了那精油伤胎,从而记恨乐平公主,才会找了个来由多送两罐珍珠粉,以作补偿。”

乐平公主放动手上的酒杯,气道:“前些日子放你出去,就是为了让你快快把手上的事情忙完,谁知你在内里把心机都玩野了!”

肖元元无法的笑了笑,从榻桌上拿起一块月饼,哄道:“公主,吃月饼吧,我烤了好久的。”

那瓶精油也挺贵的,放在汉王府也没甚么用,不如带归去多给乐平公主用几次。

一旁的婢子倒是笑着答道:“肖娘子本日一早便回府了,眼下人在膳房。”

观月台上放着一张宽广的矮榻,被三面精彩的屏风合围着。春季的夜晚还是有些冷意的,榻上铺着厚厚的毛毯,一旁的婢子守着火炉煮着甜汤,乐平公主与肖元元偎在毛毯上,一边喝着酒,一边看赏着月。

来时公主俄然想到,汉王妃现在有孕在身,有孕之人对一些味道会有不适反应,以是便命我又拿了两罐之前没有增加香味的珍珠粉,还请汉王妃效纳。”

“本日如何返来的这么早?”乐平公主饮下一口酒,问道。

肖元元轻声回道:“本日吐谷浑使者入京,内里吵喧华闹的,我看着心烦,就返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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