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元元收回令牌,道:“肖七娘……和萧珏。”

世人一听苏夔的解释,纷繁拱手施礼,肖元元对着张程道:“使君,皇后娘娘曾与奴家说过,手持这千秋令,即便是皇宫禁苑都由我来去自如,不知能不能进你这京都府啊?”

张程点了点头,赶紧应道:“对,对——多谢苏舍人提示,不然张某只怕就闯下大祸了。”

话间未落,身后的张程就叫道:“让开,让她出来。”

张程呵呵笑了一声,道:“县主真是谈笑,这京都府乃京畿要地,即便你身为县主,也不是你说来便来,说进便进的地点!”

当时独孤皇后只称这枚令牌可让她出入宫禁会便利些,而肖元元向来不喜幸亏杨坚独孤皇前面前显眼,以是这枚令牌,只在当年盐厂起火,她擅自分开汤泉宫赶回江南的时候用过一次。

这便是苏夔到此处来的服从了,肖元元看了苏夔了一眼,接着便软下了态度对着张程行了一礼:“使君有礼,奴家本日此来不为别的,是为探监,请使君给个便利。”

肖元元看着苏夔与张程站在一起,细心一想便明白苏夔提早过来给她铺路,当即会心。

狱房逼仄,肖元元带来的人实在太多,不能全数带出来。以是肖元元便只带了耿二和四个府兵,跟着张程等人一起进了狱房。

世人闻言一惊,肖元元几步上前一把扯过地上的狱卒,狠声问:“她在哪儿,说,她在哪儿!”

那两个狱卒闻言,便放下了手,肖元元看到地上躺着的肖七娘,几近扑了出来,跌到了地上。

萧珏和肖七娘身为要犯,她所处的缧绁在最内里,行到审判处,张程等人便不再往里走了,而是请肖元元临时等待,他又命狱卒将人提来。

张程愣了一下,不由得看了看一旁的苏夔,苏夔开口道:“此令天下只要一枚,见此令如见皇后娘娘。”

苏夔也起家安抚道:“张公莫急,别忘了——张公现在并无收到陛下的旨意,不成乱来。”

肖元元笑问道:“是因为奴家的官阶太低,以是这京都府我便进不得,是么?”

狱房里又冷又湿,披发着某种腐臭的臭味,那味道熏得肖元元非常难受,感觉脑筋昏昏沉沉。为了强打起精力,肖元元狠狠掐了掐手心的肉,临时复苏了些许。

肖元元站在原地,伸手取出一枚令牌,大声道:“使君不怕获咎公主府,哪怕不怕获咎皇后娘娘呢?”

张程点头,道:“苏舍人可否随张某一起去看看县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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