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公玉在那和尚手臂上的三处大穴顺次刺入,过了一刻钟后,那和尚才醒转过来。
林公玉奇道:“那你生谁的气呢?生我的气?”
林公玉向客房的方向望了望,见高齐也已出了门,便拉着薛灵跟了上去。
薛灵靠着林公玉,很快便睡着了,林公玉怕她着凉,将外衫脱了下来,盖在了她身上。
薛灵心中一惊,忙抓起林公玉的手,翻来覆去的看了几遍,没有涓滴毁伤,便既明白,甩开了林公玉的手。
李清时怒道:“佛祖如果慈悲,我爹娘被恶人残杀之时,佛又在那里呢?”
林公玉心生一计,慌乱当中假装被刀砍伤,哎呦大呼了一声。
林公玉催马追上高齐和李清时,说道:“高叔叔,清时哥,我们在这里歇一歇吧,待天明再行不迟。”
李清时道:“心海...心海...,你为甚么俄然就走了?是我爹娘待你不好吗?”
高齐道:“这位大师并无歹意,玉儿,将大师带回堆栈去。”
林公玉赶快一把抓过薛灵的手,笑道:“灵儿,你如何又生清时哥的气了?”
林公玉依言将那和尚的左臂衣袖向上退到肩膀,不由咦了一声,世人向那和尚手臂上望去,只见臂弯下鲜明有一道两寸来长的刀疤。
心海道:“这也是寄父义母宿世业力而至。”
李清时道:“你走吧。今后也不要再跟着我了,那些人我一个一个都要杀光,除非我死了。你如果再禁止我,我杀不了他们,就杀了我本身。”他说着便分开了客房。
李清时道:“佛祖是你的佛祖,不准你杀你便不杀,何故禁止我杀?”
那和尚缓缓震开眼睛,斜眼瞥见本身的胳膊暴露在外,便凝睇着李清时,半晌方道:“你还记得我?”
林公玉走畴昔,笑道:“灵儿,你做甚么呢?”
林公玉见薛灵脸上现出一片柔光,忙道:“好好好,我是木头,你别活力了,今后你别再叫我林哥哥,叫我木头哥哥好了!”
心海续道:“杀生是大罪,要接受恶果的,我佛慈悲...”
高齐道:“灵儿,给他解毒吧!”
李清时道:“我只是记得这道疤痕。”
林公玉道:“清时哥,你熟谙这位师父?”
薛灵听了林公玉的好话,表情大好,便高欢畅兴的跟着林公玉来到客房。她对李清时还是心胸仇恨,进了客房,只笑着向叫了一声“高叔叔”。
薛灵承诺了一声,从怀里摸出一枚银针,向林公玉道:“林哥哥,刺他天泉、曲池、侠白三穴,他就醒过来了!”
李清时来到堆栈大堂,只见高齐三人正等在那边。他脚步未停,说道:“我们走吧!”话音一落,人已经在堆栈以外了。
林公玉正要俯身,李清时抢先将那和尚抱了起来,举步将他送到了堆栈客房里。到了客房,高齐给那和尚珍了脉,见他脉象微小,浮浮沉沉,便知薛灵的银针上淬了毒。便向林公玉道:“玉儿,针上有毒。”忍不住一笑,续道:“你去求解药吧!”
薛灵嗔道:“我才没生他的气呢!”
薛灵脸上暴露一丝笑意,但仍旧气哄哄的说道:“我生你的气干甚么?你就是一根木头!”
李清时道:“我还觉得你早已经死了!”
林公玉三人固然心中固然猎奇,但也敢多问,便退出了客房。
林公玉忍不住问起心海,高同心中也非常猎奇,见林公玉问了,便也看着李清时,等着他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