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赶紧跟上去,诘问:“你到底做了甚么事让坠儿背叛的?”
她父亲勉强熬了半个月就去了,她母亲越加感觉委曲,就又带着儿子去钱府讨公道,没想到又被人将小儿子打成了重伤,眼看也要活不成了,我们的人就恰好找到了他们母子。”
见金玉还要说,寥落赶紧出声阻断了她,“好了,坠儿是个好孩子,不要逗她了。”
坠儿昂首看她,被咬得樱红的嘴唇颤抖着,抽抽搭搭地说道:“求姐姐让奴婢见见女人。”
说完又顿时瞪着眼睛哀告地看着寥落,说道:“但是奴婢晓得女人是好人,除了林妈妈来问,奴婢又实在没体例才说一些女人的事情,但奴婢绝对没有用心偷听女人发言。”
坠儿立即就朝金玉蹲身行了礼,超出她进了里间,金玉装了一肚子的气,又不放心让坠儿伶仃跟寥落待在一起,从速跟出来。
金玉又不明白了,看着寥落的笑容,也干笑着扯开了嘴角,俄然想起了一件事,凑过来嘿嘿笑了两声,问道。
寥落含笑着点点头,“我晓得了,有机遇转告你娘,她的情意我也懂,你还是个小女人,有些事就不要掺杂出去了,好好儿过日子就行。”
寥落扯了扯身上的狐裘,看了一眼金玉,扬了扬下巴,“你听她说。”
寥落勾唇一笑,酒涡若隐若现,缓声道:“那倒不必,你明天去趟美人香,看看我新订的那只珠钗到了没有。那边常有各家的小丫头走动,你也去交交新朋友。”
坠儿仍跪在地上,只直起家子,她还在掉着泪,缓慢地看了一眼寥落,哽咽道:“从本日起,奴婢这条命,就是女人的了,奴婢誓死跟随女人,刀山火海万死不辞。”
金玉一脸震惊。
奴婢传闻,绿竹夫人之以是情愿进王府来,就是想得了殿下的宠嬖,继而让本身有机遇认祖归宗,也为杏夫人谋个出息。”
坠儿小脸一白,仓猝辩白道:“那是因为……那就是偶然间听到的……奴婢真的没有用心偷听。”
金玉直接跳起来就掐腰出去了,半晌以后,尖细的声音就传来,“你这丫头是要干甚么?慌镇静张地吓着女人,反了天不成!”
金玉一头雾水,但还是上前去拉坠儿,劝道:“女人让你起来就起来,有甚么话,起来再说。”
寥落指了一下金玉,说道:“将她拉起来,地上凉,生了病如何办?”
寥落望了一眼暗沉沉的天空,叹了口气说道:“都是些薄命的人,坠儿的父亲上月在船埠被钱府的人殴打成重伤,她的母亲求到钱府去,成果不但没获得救济,反而被人打了出来。
坠儿也是个犟的,摇点头仍旧跪在地上,抽泣着说道:“奴婢九岁进府,不是爹娘将奴婢卖了,而是奴婢志愿卖身王府的,因为……因为要先来替绿竹夫人探路。”
寥落也没说话,任她磕完了,才淡淡地说道:“你的情意我晓得了,这礼我就受了,下去做事吧!”
“嗯,下去吧!”
这一日上午,寥落突发奇想也逼着金玉跟她一起看书,两人正闹着,房门就“嘭”的一声,从内里推开来,吓了两人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