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厥后,就在山里碰到了钱府的人,他说,只要奴婢听他的话卖身到平亲王府当丫环,奴婢的爹娘不但不会被烧死,也会请大夫给奴婢的娘看病。”
寥落指了一下金玉,说道:“将她拉起来,地上凉,生了病如何办?”
寥落越来越受不住雪碳的味道,天越来越冷屋里的火盆却减少了一个,金玉便得了张妈妈的叮咛,无事不准她下榻来,让她围裘烤火看书,性子都快养懒了。
这一日上午,寥落突发奇想也逼着金玉跟她一起看书,两人正闹着,房门就“嘭”的一声,从内里推开来,吓了两人一跳。
又过了几日,上一场的雪还未化净,天空又飘起了零散小雪花,固然不大但无疑是在雪上加霜。
“这……这……”金玉指着坠儿,又看向寥落,半天说不出话来。
奴婢传闻,绿竹夫人之以是情愿进王府来,就是想得了殿下的宠嬖,继而让本身有机遇认祖归宗,也为杏夫人谋个出息。”
“你诚恳跟我说,你是从那里找的人帮你在内里办事的。”
寥落听她说得头头是道且分毫不差,看向她的眼神就充满了切磋之色,问道:“这些事,你是如何晓得的?”
说完回身进了屋,留下金玉在原地顿脚。
寥落的眸子里寒光乍现,“那些人,如何会管一个主子的性命!”
坠儿灵动的眼睛眨了眨,像是想到了甚么,脸颊渐渐红起来,咬了咬唇,慎重地点头福身。
坠儿仍跪在地上,只直起家子,她还在掉着泪,缓慢地看了一眼寥落,哽咽道:“从本日起,奴婢这条命,就是女人的了,奴婢誓死跟随女人,刀山火海万死不辞。”
接着就有官兵来抓人,说是汉州已经到处都有人得瘟病死了,我们这些从汉州来的人都要抓起来烧掉,奴婢的娘恰好就染了瘟病,爹娘怕的要死领着奴婢就逃进了山里。
又对坠儿笑道:“我信赖你,你方才说跟踪过林妈妈,那你必然晓得杏夫人的住处了。”
寥落哭笑不得,说道:“你这孩子说甚么浑话,我就待在王府里,说甚么刀山火海,没那么严峻,你好好的就行。”
金玉一脸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