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比你们男人更不轻易,”李恬弹了下五皇子的额头道:“对了,有件事得让你晓得晓得,”李恬将蒋郡王妃过来提示她刻薄和不贤名声的事说了,却没提寿王妃的交代:“这两件都是事出有因,别人不晓得,你但是清清楚楚,你说如何办?”
“可这是真相啊……唉!别揪啊,我晓得了!今后我出去甚么都敢,唉哟!你如何下重手了?那我到底是敢还是不敢哪?”
“我也不晓得这算不算大事,”李恬神情里透着猜疑,将明天蒋郡王妃提示的关于外头哄传她刻薄和不贤的话说了:“畴前外婆在的时候从没教过我这个,我明天一夜没睡好,想来想去,只能来大嫂这里讨主张。”寿王妃眉头微蹙,她没想到李恬请教的是如许的事,想了想问道:“你本身是如何想的?”
“那寿王呢?”李恬瞄着五皇子道,五皇子嘿嘿笑道:“恬恬,你想让我干吗,你就直说嘛!大哥,他一个大男人,就算今后,也不能直领受命妇的事吧?表里命妇还是得大嫂管,你跟大嫂……你把大嫂哄的,别揪!我错了,我是说,你这么温良谦恭、知礼懂事的人,大嫂如何会不喜好你?你还能哄不好大嫂?那不成能!”
“舅母提点过我,说刻薄这个坏名好办,不过破钞几两银子,多给下人些恩情,外头再多恩赐做做善事,只这不贤二字难措置,我感觉舅母这话不错,大嫂想想,我是开府单住的,这一个不贤,不过就是说我妒忌不容人一条,可这条,就算我一口气给他抬个十个八下姨娘出去,就真能把这个坏名儿洗脱了?”李恬咬着嘴唇,揪着帕子,一脸的不甘,停了好一会儿才不情不肯的嘀咕道:“再说,我压根不肯意给他抬姨娘进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