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潘阜将银票放在了就近桌子上,谭静玄视询虞娘,虞娘点了点头:“还请道长拟个字据,将本日之事写个清楚、赔付之由说个明白,签下了字据就算告终,免得有人今后反咬一口说我有为居店大欺客。”

“当年?”一双丹凤眼微醺睨着侯牧之,虞娘轻飘飘问道,“侯六侠熟谙小女子?”

“事出有因!”罗三硬着头皮硬生生辩白,“谁叫这间酒坊卖假酒予我等饮用??”

看来锦袍少年本日运气不佳,东真派乃当今武林道家第一大派,岂是他戋戋一隅的岭南派能挑衅的?何况他自知方才说错了话,现在见着东真派的羽士竟然真的现身了,只得临时装哑巴一声不吭,却又听得阿谁羽士接着说道:

郭英杰咬牙回道:“......五百两...”

“好说好说……嗨呀!瞧我这记性!”侯牧之拍着脑袋东张西望大声呼道,“敖兄弟!人在哪儿呢快些过来!”

侯牧之红着脸点头:“是,前年那会儿侯某还蓄着胡子......”

敖晟翎见得那锦袍少年嘴里说一句手上就抽一巴掌,没几下那老掌柜就被打得满口血丝说不出话来,看来是习武之人在欺负老百姓了!如此一念,她便暗自伸手去右边桌上抓了把盐焗花生米。但侯牧之比她更是嫉恶如仇,人家侯六侠但是直接就畴昔一掌按住了锦袍少年右肩,沉声问道:“其间酒坊小本买卖,不知何事惹得这位公子心中不快,乃至大打脱手?”

“假酒?!”侯牧之瞪着一对牛眼,正要破口痛骂,却听一名女子嗓音柔婉清楚……

敖晟翎朝那人瞥了一眼,差些出声嗤笑,本来是岭南派大弟子潘阜,心想着岭南派弟子还真是一个不如一个,边暗笑着边抓了把长生果‘咔嚓咔嚓’剥起皮来。

敖晟翎嚼着香脆的花生米,暗叫一声‘好!’,这虞娘还真事事全面,难怪她将这间酒坊打理得风生水起。

谭静玄与敖晟翎见礼,却听师弟丘静通惊奇低言:“......蓝...瞳..?”

看着侯牧之嗫嗫嚅嚅的小媳妇儿模样,敖晟翎不由轻笑出声,对着虞娘敬酒言道:“本日侯六侠一到雒城就带着鄙人来这儿吃酒,可见他对有为居甚为顾虑,真是放在了心上啊~~~哎哟!!!猴哥儿你踩我干吗??”

敖晟翎瞪大着眼睛一个劲儿地点头:“当然当然!猴哥儿在前,我殿后。”

“哈哈哈哈!本来是静华子,真是好久未见。”

敖晟翎不由地扔了薄皮瓜子,冷静扶额。

“你这婆娘……!!!”罗三正要挥拳上前,却被侯牧之挡着了来路,又见谭静玄身后那位小羽士一掌覆上了剑柄,他只得悻悻收回拳头,对着被谭静玄握停止段的郭英杰问道,“师弟......此次你带了多少银钱出门?”

“彻夜怕是做不成买卖了,虞娘叮咛后厨做了些许下酒菜,还请侯六侠与敖公子小酌几杯,切莫客气,虞娘先干为敬。”

“如若你们岭南派是个揭不开锅的败落户,身上没那么多银钱赔付,我虞娘给洛神山捐赠香油钱多年也是个向善的,你们俩有多少便拿多少出来吧!只是今后别再吃了白食还仗着有工夫讹钱打人~~~”

Tip:拒接垃圾,只做精品。每一本书都经过挑选和审核。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