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国老侯爷顿时黑着脸厉喝,“来人,将殷氏和二蜜斯带回各自屋里,禁足一月,不得出府半步!”

左倾颜慢斯层次将衣衿扣上,亦把烬王选妃宴上,她被殷恬恬哄着喝下烈药,又被婢女翠微带到祁衡寝殿,最后幸运赶上祁烬的事说了出来。

左兆熙张了张嘴,终究甚么话也没说。

殷氏沉着脸不吭声往外走,只要左倾月哭得楚楚不幸,眼巴巴地望着左兆熙。

“祖父,您不是怕了林相吧!”

翠微一身伤痕累累,歪着脑袋跪在地上。见殷氏如此,恐怕被带归去又要受皮肉之苦,急得嘶声就喊,“她向来没有劝过!她一声不吭,就是默许了蜜斯行事!”

信中详细供述了殷恬恬是从那边买了烈性药,又是如何放进左倾颜的甜酒中。

“啧啧,姨娘这张利嘴和这份沉着,真叫本蜜斯大开眼界啊。”

左倾颜闻言,瞧着她的目光尽是冷冽傲视。

左倾月脑中突然炸开,“我没有!我不晓得!我不过是从娘亲那——”

“当日殷家大蜜斯与四皇子的丑事被皇后娘娘撞个正着,你我都在场,殷家蜜斯口口声声说是你将她打晕了,推动四皇子寝室,这才变成大祸!”

“既如此,你身上那些陈迹如何得来?”老侯爷眯着眼睛,仿佛在辩白她言语中有几分实在性。

特别是左倾月,神采突然惨白,严峻地看向殷氏,“娘,她不是表姐的——”

“姨娘,那不过是殷恬恬的毒计,你定是曾苦劝过她的,对吧?”

左兆熙看着从不等闲掉泪的她一双眼睛红得像兔子,忍不住暴怒,“林染风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我要宰了他!”

“他见我刚醒来神态不清,欲对我行不轨之事,我叱责他,他却口口声声说皇后她们快过来了,让我万事都听他的。”

“二mm倒是把你们母女俩摘得挺洁净!凡是她提示我半句,我都不会遭人暗害,几乎受辱!”

“娘!”左倾月心中徒然炸开,难以了解娘亲为何就这么认下了。

左兆熙也是一惊,他毫不信赖殷氏会害倾颜!

老侯爷目光快速掠过那些笔迹和指模,扬手扔到殷氏面前,面色黑沉,“殷氏,你有何话要说?”

殷氏和左倾月见到那张脸,皆是一惊。

左倾颜讽声赞着,眸色却蓦地一厉,“可若无证据,我又岂会冒然指责你?”

至于她与祁烬之间不成言说的那点事,便改成祁烬给她找来解药,及时挽救她于水火当中。

殷氏仿若早已推测这一刻,她猛地跪下,重重磕了几个响头,戚然泣声道,“大蜜斯这话实在是诛心!”

她抹了一把眼角的泪,“祖父贤明,倾颜纵是一死,也不会任人摆布,更不会给定国侯府蒙羞!”

“是林染风!”

见殷氏抬眸看来,左倾颜朝着门外喊了一声,“虫草,把人带出去!”

左倾月哭道,“祖父,翠微这副模样清楚是被屈打成招!退一万步说,是殷恬恬行事狠辣,设下毒计欲害嫡姐,我娘亲固然听了一耳朵,可她未曾行事,娘亲要如何禁止?那是她娘家人,莫非要她开口歪曲本身的亲侄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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