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被挑起的火气却还没消。

见他砰砰砰磕了几个响头,脑袋都磕破了,天子神采稍霁。

“有武功卓绝的烬王殿下压阵,便是叶轻手无缚鸡之力,也涓滴不会影响北境大局。如果叶轻一个不慎死在北境,武义侯就剩这么个宝贝儿子,定要与烬王离心。”

“皇上恩德,臣没齿难忘,毫不敢有所质疑!”

“明白最好。”天子冷冷看着他,“烬王顿时要解缆北境了,左家兄妹特别是左倾颜,不要去招惹她。”

说倒底,还不就是心疼本身贴出去的那些钱。

“既然他们父子都做出了挑选,那就再给他一次机遇吧。”天子提笔批阅,谨慎地吹干墨迹,仿佛议论的只是今晚吃甚么,而不是平生一死两条性命。

尉迟信,保不住了。

每说一句,天子的眼神便又冷了一分。

非论如何,他都不能叫祁烬安然无恙,全须全尾地回京。

天子公然是晓得的……

殷岐心底沉了又沉,却不敢昂首,尽管应是。

这些事天子天然是晓得的,但是殷岐俄然提起,仿佛震惊了他的心弦。

他恰好是三品!

“左家兄妹之以是入局,莫非不是你亲身求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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