榻上女人娇滴滴的要求让天子心痒难耐,但是之前一夜连驭数女的雄风早已不振,这会儿不管秦念初叫得再媚,上面那玩意就是硬不起来。
他不是不肯要她。
她眯着眼笑,另有人能把三颗痣天生一条直线的,真是奇怪。
一张纵欲过分的脸现在黑如铁锅。
秦念初求了大半夜,感受嗓子都喊哑了,但是身上的炎热感涓滴未褪,反而越演越烈,让她五脏六腑都揪疼起来。
他是真的不可!
在寝殿里那半个时候的时候,他仿佛把人生极苦极乐都尝了个遍。
“这毒,还解吗?”
腰一拧,她咬着牙绞住他,“就只许你使坏,是吗?”
一向死力想要禁止,却又难以矜持。
“皇上,请听臣妾一言……”
可他,怎就这么狠心……
她的面前俄然跃出一张娇俏傲然的脸。
彻夜的热诚,不管如何也要让左倾颜那妒妇一一了偿!
她家的木头桩子,懂的,仿佛还挺多……
时候渐渐流逝。
摇光嘴角半勾,还未说话,天枢的唇已经压了下来。
从小,她的视野就老是追逐着他。这么多年畴昔,她终究得以靠近他一点点,也如愿以偿地跟他说上了话。
“解。”
天枢将拢在怀中的女子放进车里,又将本身身上烬王的银甲战袍换成侍卫常服,驾着马车出了宫。
不能就这么死在这!
所幸,他还保持着一丝丝明智,听到外头的脚步声,及时带着她仓促逃离。
秦念初体内的情欲不竭舔舐着她的五脏六腑。
他的心难以禁止地雀跃着,颤抖着,不知是因为天权的酒太醇,还是他听到的话过分震惊,那一夜,他整整一宿阖不了眼。
她总算确认,面前的天子,的的确确是个废料无疑。
心脏如被一只手攫住,闷闷的疼痛感总能将他从梦中唤醒。
“皇上,帮帮我……救救念初……念初再也不敢了……”
自那一日,他每当闭上眼睛,就仿佛会看到她穿戴嫁衣嫁给旁人的模样。
当他展开眼睛,看到面前的人是她时,他引觉得傲的便宜力俄然就土崩崩溃了。
天枢垂眸看着娇花普通的女子,身材中还远远未能停歇的欲望再次复苏。
左倾颜这个妒妇......
摇光纤细的长脚抬起,如同藤蔓紧紧缠住他的腰腹,抬头轻问。
摇光喘气着抹去他额际精密的汗珠,玉指沿着他的脸颊到下颌,抚过他颈部并列成一条直线的三颗小红痣,最后逗留在他性感的喉结之上。
庆熙宫,秦念初满身像红透的虾,在榻上收回阵阵痛苦的嗟叹和要求。
下一瞬,他的唇舌如同疾风骤雨般落下。
恰好他还是天子,这个奥妙不能叫人晓得,皇室严肃不容置喙,他也底子丢不起这个脸!
马车没有直接回烬王府,而是驶向山茶别院。
天枢闷哼一声。
他吻得很慢,一点点汲取,全然分歧于最后的一次。似是下定了决计,用非常的耐烦和和顺打劫着她的统统。
房间阴暗,借着外头灯笼微小的光模糊看到。
救他一条命,还一个侧妃之位,就那么罪大恶极不成宽恕吗?
寝殿内仓猝而孔殷的一次,想要完整解去他们体内所中的毒香,底子不敷。
半晌,嘶哑却果断的嗓音落下。
到现在,她可算尝到父亲这药的能力。
他恐怕节制不住本身伤了她,又担忧在宫中人多口杂,万一被人撞破身份,发明主子底子不在,迟误了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