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光喘气着抹去他额际精密的汗珠,玉指沿着他的脸颊到下颌,抚过他颈部并列成一条直线的三颗小红痣,最后逗留在他性感的喉结之上。
天枢看着她如水般澄彻的眼眸,屈指抚过她美好的下颌线,眼底一片墨色暗涌。
下一瞬,他的唇舌如同疾风骤雨般落下。
天枢停好马车,将车里的人抱进房间,刚将人放到榻上,还将来得及点灯,榻上的人就悠悠转醒。
秦念初求了大半夜,感受嗓子都喊哑了,但是身上的炎热感涓滴未褪,反而越演越烈,让她五脏六腑都揪疼起来。
轻巧的脚步轻如鬼怪,直接钻进了烬王府停在无人处的马车。
从小,她的视野就老是追逐着他。这么多年畴昔,她终究得以靠近他一点点,也如愿以偿地跟他说上了话。
他是真的不可!
“皇上,帮帮我……救救念初……念初再也不敢了……”
义妹也罢,老婆也罢,只要在身边的人是她,不管如何都能够。
恰好他还是天子,这个奥妙不能叫人晓得,皇室严肃不容置喙,他也底子丢不起这个脸!
“皇上,请听臣妾一言……”
也多亏秦征担忧秦念初的安危,没有立即追上来,主子的奥妙总算得以保全。
到现在,她可算尝到父亲这药的能力。
毒香发作的她躺在榻上挠心挠肺,只差没直接喊着让他不可就换一小我来。秦念初初经人事,底子闹不明白,他到底是无能为力,还是用心折磨她的。
“皇上……念初求皇上顾恤……”
半晌,嘶哑却果断的嗓音落下。
自小到大,能够牵动贰心机的,永久都是这个,让他自始至终没法说一声“不”的女子。
一地衣裳混乱,可逞凶的天子明显一脸兴趣昂扬,却对峙不到一刻钟就败了。
夜幕下,银色军甲血袍披风的身影奔驰在殿檐红瓦之上。
彻夜的热诚,不管如何也要让左倾颜那妒妇一一了偿!
直到体力几近耗尽,她绝望地仰躺在榻上,喘气着,死死盯着头顶橙色的幔帐,脑海中闪现那张清俊的脸。
一张纵欲过分的脸现在黑如铁锅。
时候渐渐流逝。
“别使坏……”天枢哑声低低地警告她。
不能就这么死在这!
女子展开的眼睛带着一丝娇媚风情,直勾勾地看着他。
天枢将拢在怀中的女子放进车里,又将本身身上烬王的银甲战袍换成侍卫常服,驾着马车出了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