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延儒雅的笑容敛去，指着两人厉喝，“你们底子不是御林军！”
陈阁老没想到，左成贺还记得，一开口就讽刺他穷酸。
毕竟，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左成贺……
“慢着！”
他的话让统统人都目瞪口呆。只要杭秋水神态自如，渐渐暴露一个狰狞对劲的神采，唯恐天下稳定开口，“北戎国师喊定国老侯爷父亲？这实在是叫人看不懂了啊……”
“不……不成能！”
“你们定国侯府，如何对得起先帝，对得起皇上？”陈阁老瞪视他，又转向摇摆浮动的帷幔。
陈阁老做梦也没想到，会撞见如许的场面，“莫非你是左成贺！？”
朝霞唇角残留着血迹，神容惊惧下，瞳孔缩了又缩。
莫非……
他底子没法将北戎国师的形象，与镇守北境数次击退北戎狼子野心的左成贺堆叠在一起！
陈阁老话落，杭秋水立即朝门口的御林军使了眼色。
“你们到底是甚么人！？”
除了难以置信，另有被捉弄蒙蔽后的义愤填膺。
这也就是说，当初带领北戎攻进东陵的，底子就是假死脱身的先定国候左成贺！？
帘外，公然传来杭秋水不阴不阳的声音，“十数年不见，我等是该唤您一声国师，还是左侯爷呀？”
此语一出，寂静的殿中一片哗然。
杭秋水面不改色，“太子殿下的凶信传来，天陵民气不安，我怕有人肇事，就让御林军守在宫门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