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招倒还挺绝,骗过了统统人,包含她!
“晓得怕了吧?”祁烬轻笑,撑起上半身不再逗她。
“别想了,转头我让人查一查。”祁烬嗅着她身上沐浴后淡淡的暗香,忍不住又悄悄将人揽近些。
重点当然是那句。
少了肌肤之间的触碰,起码不那么折磨本身了。
左倾颜犹自垂眸深思,涓滴没有重视到近在天涯的俊颜悄悄靠近她的脸颊。
“......”
“齐王此人最喜出阴招,除了他我也想不出别人了。”祁烬不觉得意隧道。
“咳咳……”他掩唇轻咳两声,垂眸隐去眼底的闪动,“那天早晨要不是我去祁衡寝殿,皇后那里会等闲放你和母妃分开。”
“不准哭。”他恶声恶气地警告。
祁烬如果晓得她早已在那一夜失身于人,还会不会心无芥蒂地说想娶她?
“说话!”
“今晚行刺你的那些人是齐王派来的吧?”
左倾颜怔然回视,“祁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