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宛嘲笑一声,“大人都让我们出来了,何必转头张望。”
人活着都不轻易,别人是天国,本身是深渊,那边都不得摆脱。
楚情扶着额头回到将军府,头疼地睡了一下午。早晨,宣衣传楚情去书房。
“啪……”
“我薄命的孩儿啊……”王氏一嗓子从门外响起,紧接着一道身影扑出去,“大人,要为宛儿做主!好好的女孩家,怎能让人当中殴打?”
柳绿沉稳温馨,穿戴男装像个肥胖的小男孩,在火线牵马,顿时的楚情衣履风骚,两人还惹得很多少女扔来香囊。
姚宛又气又笑,“对对,我早就晓得,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都是管不得的。偏我是个傻子,因为你这个贱女人,做了多少丧尽天良的蠢事,还要成为你进将军府的借口。你不是恨透我们父女,如何当初不把我也弄死?”
楚唯问,“情丫头,你有何话要说?”
楚情看着掌中的匕首。刀鞘镶着翠绿的宝石,在阳光下闪出夺目的光芒,回想刚才的刀影,楚情等闲能判定出这匕首必定削发如泥。
此人该是多么密意,又是多么无情。
这一出戏,她早就推测了,只是真正面对时,还是心中难受。
“送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