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响起拍门声,府上仆人低声唤道:“王爷,莫公子可在?”

提到那废料皇上,上官臻实在无法,讪讪道:“皇上不睬朝政,宫廷内夜夜歌乐,太后都劝不回,朝臣们早寒了心……”

对峙好久,柳闻儿终究叹了口气,起家盈盈一拜:“那王爷好生安息,闻儿先行辞职。”说罢退了出去,念奴猛地昂首,尾巴都竖了起来。

“莫修,本王下不了手。”苍梵抬头盯着帷帐,眼里思路万千。

“何事?”

柳闻儿垂眸将药碗布下,神采随与平时无异,手腕却忍不住微微颤抖。

莫修一向对柳闻儿抱有戒心,他这才唤来念奴识人,好笑的是,与他恩爱缠绵的女子竟真的心胸杀机。

莫修起家,朝苍梵一拜:“既然如此,莫修便先去措置家事。”

“猖獗!”反应过来,苍梵立马大声厉喝:“这类胡话不得胡说,皇兄如何作为也轮不到你我群情,为人臣子忠君之事,我苍梵还没暴虐到暗害手足的境地!”

“本王已无大碍。”苍梵面白如纸,低低咳了两声:“百里涯这逆贼早对皇兄起了不臣之心,此番本王受伤,更让他暴露了狐狸尾巴。”

柳闻儿啊柳闻儿,本王究竟该那你如何是好?

苍梵必然晓得了甚么!

念奴对气味非常敏感,柳闻儿把它重伤,它天然对她仇视不已。

“皇兄太乱来了,明日我便上朝进谏。”苍梵蹙起英眉,情感一冲动便又咳了起来。莫修大声道:“您身子尚未病愈,万不成过分劳累!”

“王爷!万不成豪情用事!”见他此般固执,莫修不由气急。

“传闻犯人与闻儿如出一辙,念奴大人有所顾忌也是应当的。”柳闻儿坐在他床头,细细为苍梵搅匀药汁,心下惶恐更加放大。

话虽这么说,狐狸毕竟是狐狸,哪能等闲给人机遇?苍梵如有所思的把玩着念奴的耳朵,念奴收回一声舒畅的低吼,往他手背上蹭了蹭。

“不可!”苍梵一惊,忙伸手制止:“等等,再等等……”半晌悄悄的将手收回:“本王不敢设想她会死,我不能让她比我先死!”

他自幼浸淫于疆场,毕竟难过这美人关。

苍梵微微点头:“这事急不得,本王自有分寸。皇宫环境如何?”

苍梵不肯再扳谈下去,滑进被子里,悄悄说:“本王自有分寸,别说了,就如许吧……”念奴见主子表情不佳,扭过身子将爪子放在床头收回呜呜低鸣。

莫修却有些坐不住:“王爷,方才念奴大人清楚……”苍梵抬手表示他住嘴,垂眸望着头搭在胳膊上闷声哼气的念奴,意有所指的笑:“这孩子自那今后就有些难过呢,或许觉得是被熟人欺负了。”昂首道:“你说呢,小闻儿?”

苍梵摆摆手:“去吧。”

“莫公子的仆人来报,说是有要事寻他,现在正在府外候着。”

上官臻自发讲错,惊骇的从椅子上扑通跪下,叩首道:“下官……罪该万死!”

“没事就好。”

“大男人怎能跟个小女人似的娇气,本王在疆场上命悬一线的伤多了去了。”苍梵缓了口气,低声道。

上官臻俄然开口:“臣有句话不得不讲,王爷才干双全,苍成帝却昏庸无道,与其操心搀扶他,不如王爷将其取而代之,以慰万民惶惑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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