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脚本定好了,再临时改还说不定出甚么幺蛾子,世人只好耐着性子录节目,佳宾有演出唱歌的,有跳街舞的,另有说单口相声的,最让人不测的莫过于分缘最烂的罗子程,这小子从树林里捡了片半黄不绿的叶子,吹了首很成心境的长相思。
覃坈眸色愈深,右手缓缓抬至半空,血雾满盈,久未露面的长刀破空而出,夹带着凌厉的吼怒之声。
看着覃坈毫无赤色的唇,舒慕心底掀起滔天巨浪,如果罗子程说的都是真的,那他和覃坈今后该如何相处?
思考很久,舒慕翻出随身的生果刀在手指头上划了个小口儿,在覃坈唇上点了点。
很快,帐篷颤栗的声音连成一片,即便建在中间的帐篷也被吹得飘飘摇摇。除了狠恶的让民气悸的风,帐篷里还渗进了丝丝沁骨的冰冷,那冰冷如附骨之疽,套两层御寒睡袋也没法抵抗。
覃坈抿紧双唇,力量耗尽的衰弱感袭来,身子不由自主晃了晃。幸亏之前吸了舒慕的血阴差阳错找回了些力量,不然这会儿他早晕了。
直觉奉告他,这事和罗子程有脱不开的干系。
“以你的眼力,初度见面就该看出来,”罗子程可惜地说,“可惜你的表示让我很绝望。早知如此,我还不如去找贱人玩。”
跟着覃坈的晕厥,骷髅刀在风中摇摆几下,待湖心岛四周阴气被接收殆尽,骷髅刀化成血雾,缩进覃坈的手掌。
此时的长刀浑身披发着浓浓的杀气,森冷得连恶鬼都禁不住颤抖,刀身的赤色骷髅时不时闪现,如魔如鬼,宣示着仇敌悲惨的结局。
做完游戏就是五位佳宾比赛搭帐篷,实在除了最边上的空位,其他处所的帐篷早就搭起来了,事情职员把各自的施礼放好,没事的已经钻出来歇息了。
小岛上没有供旅客留宿的宾馆旅店,只在北面斥地了一片高山,供背包客架帐篷铺睡袋,每逢有流星雨或其他天文奇景,这座小岛就成了天文爱好者最抱负的观察点——四周没有矗立的修建遮挡视野,也没有影响观察的敞亮灯光。
“当年你们在全盛期间,我也没怕过呀!”罗子程无所谓地耸肩,当时他敢挑起覃坈和唐剑文宿世的冲突,就不怕这两人觉醒后抨击。他若怕,也不会本身撞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