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想着,她又顺藤摸瓜地想到了另一件事。

如此一思,肖涵玉是不管如何也不能将来人拒之门外了。她赶快令寺人把人领到她的玉箫殿,并于两刻钟后如愿见到了那张阔别多日的面孔。

听了这话,肖涵玉禁不住愣了一下,紧接着便恍然大悟。

孰料过了一炷香的工夫,甘旨的甜汤没等来,倒是等来了一个料想以外的动静。

“娘娘……”许是她的神采过分较着,琉璃这就忍不住轻唤一声。

“琉璃。”她回过甚去,谛视于湘茗郡主的侍女。

那寺民气里也是犯着嘀咕,心道这新帝独一的皇妃怎地没有半点嫔妃的架子,连个“本宫”的自称都不说?

想到这里,她的神采便和缓了些,持续听韩诀解释道:“草民急坏了,晓得娘娘不是那种会不告而别的人,便去找过路的乡亲探听,这才得知,娘娘是被宫里的朱紫给带走了。”

又一个打趣开罢,两人又是心照不宣地笑了起来。

“对。”

肖涵玉笑嘻嘻地说罢,问韩诀想要甚么。

“恕草民大胆,娘娘虽是回了这金碧光辉的皇宫,却还是草民一个月前熟谙的‘韩女人’。”

“好啦,别一口一个‘草民’了,听着怪别扭的。”

“实在我此次壮着胆量来见你,是想……求个安宁。”

“啊?”肖涵玉回过神来,与她四目相接。

按理说,她不过是小我微言轻的主子,委实不该向一名高高在上的皇妃提出这等要求的――就是要提示,也轮不到她――但是,她感激这个女人为自家主子所做的统统,也在连日的相处中,认定对方乃是一个值得拜托的好人,她不但愿在将来的某一天,看到对方因为言语不慎而被人抓住把柄。

“回娘娘的话,那日草民看杂耍看得有些无聊,刚好闻到有烧饼的香味,想着买上几只,好让娘娘在路上吃。成果一去一回,娘娘就不见了。”

眼下她能想到的,也只要曾经的拯救仇人――韩诀了。但是,为甚么韩大哥会晓得她的身份?她被宫里派来的人抓住的时候,他明显都不在场……

少女微不成察地抽了抽嘴角,面不改色地对男人说:“也是,我还欠了你一件衣裳钱和好些房钱、饭钱呢。”

对此,肖涵玉只觉莫名其妙:本身究竟是那里惹到这个女人了,她作何三番两次地来寻本身的费事?

“甚么?有人要见我,还赖着不肯走?”

肖涵玉眉角一跳:这蜀国先帝的宠妃也太多了点儿吧?!

见女子大有一一细数的架式,肖涵玉顿时就头大了:“慢着慢着,你先奉告我,一共有几个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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