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豫章无语,只得问:“还说了甚”

在承平公府过了一个多月,便到了八月。中秋是大节,高低都繁忙起来。过节有宴,女眷们皆裁衣打金饰,不肯叫人轻瞧了去。这些与林贞都无关,守孝之人不必赴宴,干脆与太夫人说了一声,回家过节。

丫头齐齐点头:“只说要我们好好奉侍四爷。”

孟豫章拍掌笑道:“那敢情好,你们本日有运道,白得了赏,也该请姐妹们喝一杯才是。明日我不在家,你们尽管问厨下要东西去,就说我准了的。只不准闹出事来,休让喜事情好事。我们早点歇着吧。”说完,唤人打水洗脸睡觉!

孟豫章用心道:“你们但是获咎了人,或是犯了错?不然怎底好好的叫你们去敲打一番?若无大事,直说与我也无妨,我总能护上一护的。”

双福忙问:“姐夫送了《笑林广记》来?”

回林家是坐轿,一向抬进内院才下来。玉娘早迎了出来,见到林贞,先扑上来心肝儿肉的哭了一场:“我薄命的儿,从未曾离了我跟前这么好久,想煞娘也!”

林贞也眼睛一酸:“妈妈可好?”

两个丫头羞的满面绯红,齐齐点头。

“都城里头都是如许,好人家的女眷等闲不出来走动。我们姐儿委曲了。”

“他在书里夹了个书签剖明,我也回了本书。”

面纱下的宅斗还未开端,就被孟豫章扼杀了。世人还在怜悯林贞,哪知裁判黑哨,她早大获全胜。晴光和绿髻只得打落牙齿肚里吞,进退两难。

四个丫头只得点头。

孟豫章接到林贞的礼品,忙一顿乱翻,果见内有乾坤,行至琴前,奏一曲《凤求凰》,以表心中高兴之情。次日一早,掐着林贞来存候的点,在房中再弹一回。琴声幽小,不如筝敞亮,林贞辨了一回才勉强猜着,抿嘴一笑。

“我就醋了,哪个女人不醋呢?我醋他是内心有他,不相干的人我醋甚?”

林贞心道:送一卷就刺眼了!笑着道:“你去寻个匣子来装,每一本夹个那年我做的叶脉书签才成心机。”

林贞对玉娘悄悄道:“妈妈目光端的好,前日我婆婆给他屋里人,他没要。”

立在一旁的杨妈妈默道:好孩子,你悟了。女人若不会妒忌,那便是庙里的神佛,只叫人敬不叫人爱。妻本来就有面子,你分外的敬不值钱!

林贞捂嘴一笑:“比阿谁还好玩。拿本《诗经》来,我要回礼。”

Tip:拒接垃圾,只做精品。每一本书都经过挑选和审核。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