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番话,世人如何听不出来,当下祝龙安排人将桌椅远远搬开,留出中间空位让二人比武。
这时祝朝奉插话道:“哎!那里还用得上校场?这里客堂园地大,搬搬桌椅便能比较了。”
乳臭未干的愣头青见多了,像祝彪如许的目中无人的十六岁少年也见地很多。也对,想来这小子自小纨绔惯了,目中无人,自发得能够横行天下,瞧不起天下豪杰,天然大言不惭。
张英李胜对视一眼,一起向祝朝奉拱手道:“我二人学艺不精,不敢忝居贵庄,这就告别。”
祝龙和祝虎武功不高,见二人武功高超,仿佛水泼不出来普通,心下骇然,心中都想:“平常觉得本身武功不弱,没想到真是坐井观天了,这两人武功真是高超,我必须勤加练习,不然落了后去,祝家庄被人小瞧。”
祝虎也道:“是啊,三哥这般看不上栾徒弟,那不如人前比试一番,如果你赢了,我们天然信赖,如果你赢不了,那你可要给栾徒弟赔罪!”
祝彪笑道:“我看栾徒弟武功倒也平常,孩儿的武功便已赛过他,如果栾徒弟想做个庄客,我祝家庄倒履相迎,如果做枪棒教头,我看是不必了!”
栾延玉赶紧伸手拦住祝朝奉,道:“庄主息怒,想来三少庄主比来好学苦练,武功大进,瞧不起栾某的庄稼汉把式。这也难怪,祝家庄乃繁华之地,右傍大溪,左临官道,为济州到大名府必经之地,三少庄主认识博识,天然瞧不起栾某这点本领。”
祝朝奉心中高兴:“这栾延玉公然名不虚传,拳脚,兵器武功都很了得,这个李胜刀法狠辣,但是却何如不得栾延玉,不过二十招,定然刀法狼藉,落于下风……”
祝彪呵呵一笑,却不再说话了。明显默许了栾延玉的说法。
祝龙祝虎正待承诺,却听到祝彪笑道:“父亲且慢!”
栾延玉面不改色,挥着铁棒迎了上去,顿时叮叮铛铛一阵兵器交兵之声。
此时李胜手里拿着一把上好的朴刀,怪叫一声,猛扑上前,连连发挥手腕,刀如闪电,招招不离栾延玉关键,每一招都是沉稳有力,狠辣致命。
本来祝朝奉就是让本身来经验清算如许的毛头小子的,让他不要坐井观天,看不起天下豪杰。
他这态度让栾延玉心中大怒,鄙夷之情更盛,心道:“栾某行走江湖多时,竟然被这后生小辈小瞧了去,待会定然狠狠地清算他一顿,让他晓得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这祝朝奉看出来了,栾延玉武功远远高于张英李胜二人,便不筹算去校场比试,想着干脆让二人在客堂比武,早点分出胜负,早点将这两个骗吃骗喝的家伙赶走。
刚想到这里,只听“当”的一声,栾延玉纹丝不动,面色如常,李胜连退七八步,面色惨白,握刀的右臂不断地颤抖,几近拿不住刀。
想到这里,祝朝奉怒道:“混账话,平常不是说见了教员要恭敬有礼,明天如何这般混闹?还不从速赔罪报歉。”
祝彪笑道:“父亲,二位哥哥,你们有所不知,自从一年前父亲病重,我便每日闻鸡起舞,这几日顿觉武功大进,力量大涨,已然能够搏狗熊,打老虎!父亲无需再礼聘棍棒徒弟,今后孩儿组建一个保护队,勤加练习,足能够包管独龙岗安然!”
祝彪笑道:“父亲那里话,平常传闻栾延玉师父武功高强,如果在朝廷,便是提辖也做的,本日看来不过如此,如果朝廷的提辖这般水准,那我做个大将军也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