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彪笑道:“父亲,二位哥哥,你们有所不知,自从一年前父亲病重,我便每日闻鸡起舞,这几日顿觉武功大进,力量大涨,已然能够搏狗熊,打老虎!父亲无需再礼聘棍棒徒弟,今后孩儿组建一个保护队,勤加练习,足能够包管独龙岗安然!”
栾延玉道:“鄙大家称铁棒,天然善于棍棒,既然李师父情愿,那鄙人就献丑了!请!”
他这番话,世人如何听不出来,当下祝龙安排人将桌椅远远搬开,留出中间空位让二人比武。
祝朝奉心中高兴:“这栾延玉公然名不虚传,拳脚,兵器武功都很了得,这个李胜刀法狠辣,但是却何如不得栾延玉,不过二十招,定然刀法狼藉,落于下风……”
这时祝朝奉插话道:“哎!那里还用得上校场?这里客堂园地大,搬搬桌椅便能比较了。”
本来祝朝奉就是让本身来经验清算如许的毛头小子的,让他不要坐井观天,看不起天下豪杰。
祝朝奉刚才华胡涂了,竟然没想到这一点,听到祝虎说话,赶紧点头,道:“说得对,你感觉你短长,便让栾徒弟考较一番,也让你晓得本身是井底之蛙。”
祝龙和祝虎武功不高,见二人武功高超,仿佛水泼不出来普通,心下骇然,心中都想:“平常觉得本身武功不弱,没想到真是坐井观天了,这两人武功真是高超,我必须勤加练习,不然落了后去,祝家庄被人小瞧。”
祝虎也道:“是啊,三哥这般看不上栾徒弟,那不如人前比试一番,如果你赢了,我们天然信赖,如果你赢不了,那你可要给栾徒弟赔罪!”
要不然人家庄主祝朝奉昔年也是江湖豪客,生了一场大病就不会教儿子了?还巴巴的请本身来?
栾延玉克服了张英,便把目光看向李胜,笑道:“刚才张英师父见教过来,鄙人想请李胜师父指导一番。”
祝虎也道:“三哥,栾徒弟是父亲请来的高人,你如何对他无礼,还不从速赔罪报歉!”
刚想到这里,只听“当”的一声,栾延玉纹丝不动,面色如常,李胜连退七八步,面色惨白,握刀的右臂不断地颤抖,几近拿不住刀。
祝彪笑道:“父亲那里话,平常传闻栾延玉师父武功高强,如果在朝廷,便是提辖也做的,本日看来不过如此,如果朝廷的提辖这般水准,那我做个大将军也能够。”
祝龙祝虎也是心下奇特,祝龙道:“三哥,栾徒弟武功高超,举手之间便打败两位妙手,你竟然看不上?莫不是你另有更高超的师父不成?”
张英李胜对视一眼,一起向祝朝奉拱手道:“我二人学艺不精,不敢忝居贵庄,这就告别。”
栾延玉面不改色,挥着铁棒迎了上去,顿时叮叮铛铛一阵兵器交兵之声。
栾延玉也道:“三少庄主自傲满满,还请见教。”
祝龙祝虎正待承诺,却听到祝彪笑道:“父亲且慢!”
祝彪呵呵一笑,却不再说话了。明显默许了栾延玉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