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江淡淡地笑道:“也没什要紧的事,只是为了替曹州牧报答郑将军客岁的借粮之恩。”
袁江点点头,“恰是,还请子扬先生笑纳。”
袁江讪讪地笑道:“这只是权宜之计,要想胜利诛杀郑宝,完成体系交代的任务,只能如许,何况曹操与刘晔有旧,应当好说话。”
郑宝带着满心欢乐走了,独留刘晔在屋内,望着一箱黄金玉石和一箱上古文籍发楞,时不时地摇点头,收回一声悠长的感喟。
(这一情节写了两遍,唉,头疼,发迟了,请包涵)
可袁江反倒是淡定很多,自斟自饮一杯,笑道:“莫非子扬先生心中不是这么想的?”
袁江悻悻地摸摸鼻子,“子扬先生,曲解了,曹州牧真的只是敬慕先生的才学,这才有赠玉之举。”
袁江干笑两声,“我更怕说了以后,子扬先生会一剑杀了我。”说完,想了想,他又加上一句,“毕竟此事干系严峻。”
“这屋内只要你我二人,屋外又有你的两个保护扼守,何不翻开天窗说亮话?”刘晔只是斜了袁江一眼,还是是双手负在身后,在房间中来回踱步。
“这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光为老曹做雷锋了--颁发人:还是。”
【这刘子扬年纪不过二十出头,心机倒是挺灵敏的。】袁江脸上的笑容更甚,给步非烟和项耀使个眼色,两人识相地退出屋子,并且将房门带上。
门外走出去,三个军士,恰是乔装打扮的袁江三人,他们日夜兼程,终究在第一时候赶到皖县。
刘晔在他出门之前,将其叫住,“你这话如何又扯上许劭先生了?”
“笃笃。”
刘晔呵呵一笑,将玉佩拿在手里,细细把玩一会,赞叹道:“玉是产自蓝田的上等好玉,只是恐怕鄙人无福消受啊。”
袁江仓猝行礼,“子扬先生客气了。”
一边说着,他一边拔出腰间的佩剑,一双眸子冷电似地直视袁江,“如果再敢胡言乱语,愿借你项上人头试剑。”
“无妨。”刘晔摆摆手,指了指袁江的嘴,又指了指本身的耳朵,“君口出,入我耳,毫不会有第三人晓得。便是你说的不对,我也会看在曹州牧的份上,放了你一命。”
“瞧先生你这话说的,美玉配君子,自古就是这个理。”袁江面露难堪之色,“倘若先生不收,让鄙人归去该如何交代?还请你念在鄙人千里迢迢辛苦而来的份上,还是收下这玉佩吧。”
见到刘晔说变脸就变脸,直播间的粉丝们都暗自替袁江捏一把汗。
刘晔眼皮都不想抬一下,“出去吧。”
对于袁江的恭维,刘晔付之一笑,站起家只是从东至西来回的踱步,沉默很久以后,他才感喟一声,道:“说吧,曹州牧赠如此美玉给我,想要让我给他办甚么事?”
直播间的粉丝们都在为这刘晔态度的俄然窜改而猜疑--
袁江道:“曹州牧,此次派我来拜见子扬先生,实在是为了剿除贼寇一事。”
袁江小声从嘴中吐出两个字,“郑宝。”
袁江从袖筒中取出一枚藏青色玉佩,放在桌子,悄悄地推到刘晔的面前,说道:“这是鄙人临行前,曹州牧千叮万嘱托我赠与先生的,他说早闻子扬先生大才,如果能得见一面,此生足矣。”
刘晔将美玉又推了归去,“俗话说,无功不受禄,这美玉恕鄙人不能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