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着,他一边拔出腰间的佩剑,一双眸子冷电似地直视袁江,“如果再敢胡言乱语,愿借你项上人头试剑。”
直播间的粉丝们都在为这刘晔态度的俄然窜改而猜疑--
【这刘子扬年纪不过二十出头,心机倒是挺灵敏的。】袁江脸上的笑容更甚,给步非烟和项耀使个眼色,两人识相地退出屋子,并且将房门带上。
袁江此话一出,刘晔还没说话,直播间的粉丝倒是吵吵起来--
袁江讪讪地笑道:“这只是权宜之计,要想胜利诛杀郑宝,完成体系交代的任务,只能如许,何况曹操与刘晔有旧,应当好说话。”
“男人嘛,总有那么几天表情不好,还淅淅沥沥。”
“这屋内只要你我二人,屋外又有你的两个保护扼守,何不翻开天窗说亮话?”刘晔只是斜了袁江一眼,还是是双手负在身后,在房间中来回踱步。
有人拍门。
企图念安抚粉丝们一句以后,袁江一手推开刘晔,整了整被他弄乱的衣领,然后弹了弹衣袖,向门外走去,边走还边嘟囔道;“我本来觉得刘子扬乃汉室后嗣,少年才俊,有匡扶天下的弘愿向,本日得见,才发明本来只是个认贼作父的小人,看来许劭先生真的走眼了。”
郑宝带着满心欢乐走了,独留刘晔在屋内,望着一箱黄金玉石和一箱上古文籍发楞,时不时地摇点头,收回一声悠长的感喟。
袁江说着,从怀里取出一块腰牌,递给刘晔。
袁江点点头,“恰是,还请子扬先生笑纳。”
袁江笑道:“没事的,他只是在恐吓我呢,看哥如何镇住他。”
对于袁江的恭维,刘晔付之一笑,站起家只是从东至西来回的踱步,沉默很久以后,他才感喟一声,道:“说吧,曹州牧赠如此美玉给我,想要让我给他办甚么事?”
刘晔眼中闪过一道精光,“如果如许的话,使者大人不该该直接去见郑将军,如何反倒是找上我来?”
袁江道:“曹州牧,此次派我来拜见子扬先生,实在是为了剿除贼寇一事。”
刘晔看了看这块腰牌,点点头,又重新还给袁江,恭敬地行个礼,“本来是使者大人,失敬失敬。”
几人分主客坐下以后,刘晔又问:“不知使者不远千里来这,所谓何事?”
“这家伙出门忘了吃药吗,如何俄然暴怒起来?”
刘晔呵呵一笑,将玉佩拿在手里,细细把玩一会,赞叹道:“玉是产自蓝田的上等好玉,只是恐怕鄙人无福消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