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行而来的衙役畏畏缩缩的站在一旁,没一个敢上前来劝止,张琦倒是时不时地出言要求,可袁江底子不听他的谏言,在一拳打昏周邵以后,又接二连三的踹了好几脚,这才意犹未尽的拍鼓掌。
“袁公子,小人不知是您,偶然冲犯,还请您看在我叔父的份上,宽恕则个。”
袁江嘴角勾起一抹奥秘的笑意,问了一句搭不上边的话,“晓得自成去哪了吗?”
步练师一脸镇静地望着袁江,就像在望一名屡战屡胜的大豪杰,星眸中尽是崇拜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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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个心机刚萌发就被袁江无情的扼杀,开打趣,现在的步练师才是个甚么都不懂的小萝莉--含苞待放,只要禽兽才气下得去手。
“这……张大哥你这是干吗,我是叫你来经验这小子的,没让你跪他……哎呦,你踢我干啥?”
李老妪闻言,立马出声喝止,袁江则是笑着摆摆手,给他解释,“我如果打死这小子,那周县令必定要造反,到时候刻苦的还是你们这些布衣百姓。以是经验一顿,让他长点记性就行了。”
“袁公子,你好短长哦,连县里的衙役都怕你。”
他一声令下,紧跟来的三十几个衙役纷繁拔刀,就欲冲上去剁翻这群人时,一向背对着他们的袁江缓缓转过身,清癯的脸庞上噙满戏谑之意,他问:“张琦,你肯定要剁翻本公子?”
步非烟满心迷惑,摇点头。
袁江仓猝将她搀扶起来,“举手之劳,不打紧。”
袁江一愣,问道:“这仿佛不是难事,随便找个有司不就行了?”
张琦如蒙大赦,敏捷起家,招来两个衙役将周邵架起来,灰溜溜地逃归去。
步练师说:“可他想在白毦军中从戎。”
袁江宠溺地揉揉小萝莉的脑袋,笑问:“如何了,另有甚么难处,一并说了,我都给你处理。”
“是他?”
项耀说:“可惜,没把这欺男霸女的狗东西给打死!”
袁江笑问:“他有事求我,干吗不本身来?”
“我有那么可骇吗?”袁江悻悻地摸摸鼻子,“快说吧,甚么事?”
和李老妪唠几句家常,袁江起家拜别,却被步练师悄悄地拽到一旁。
“哐当!”
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周邵,指着不远处背对着他们、负手而立的袁江,恶狠狠地说道:“张大哥,小弟明天来这本想收些财帛,归去好请哥几个喝一杯,谁想这半路蹦出个愣头青,不但对小弟痛下杀手,还连我叔父也漫骂一顿,真真是气死人。张大哥,你可得给我出这口恶气。”
可袁江平生最讨厌仗势欺人的富二代,现在听到周邵出错以后,还想拿周晖的情面抵罪,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三两步走上前去,一脚将周邵踹个大马趴,“本来我是能够饶过你的,但是一想到你常日里依仗周县令的权势,横行乡里,欺男霸女,明天的事就不能善了。”
“耀儿,不得胡说!”
周邵尚未反应过来,一脸迷惑地望着张琦,可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张琦一脚踹倒在地上,强行按住他的脑袋给袁江磕几个头,这才小声解释道:“在你面前的这一名是荡寇将军--袁江,袁公子。”
周邵嘴巴张的将近能塞下一颗鸡蛋,他如何没想到,面前这个年纪与他相仿的年青人,竟然是威名远播的荡寇将军袁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