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得好,袁公子打死这个好人,让他平时总爱欺负我娘!”
步练师一脸镇静地望着袁江,就像在望一名屡战屡胜的大豪杰,星眸中尽是崇拜之意。
一言甫毕,袁江揪着周邵的衣领,狠狠地在他小腹上捣了十几拳。
项耀说:“可惜,没把这欺男霸女的狗东西给打死!”
步练师说:“项耀他想要参军。”
“袁公子,小人不知是您,偶然冲犯,还请您看在我叔父的份上,宽恕则个。”
在看清袁江的面貌以后,张琦整小我都惊呆了,“哐当”一声,手中的官刀滑落在地,他激灵灵地打个寒噤,也不管脚下是一片泥泞,扑通跪下去,不断地给袁江叩首,嘴里高呼,“小人有眼无珠,冲撞了袁公子,还请您宽恕则个。”
随行而来的衙役畏畏缩缩的站在一旁,没一个敢上前来劝止,张琦倒是时不时地出言要求,可袁江底子不听他的谏言,在一拳打昏周邵以后,又接二连三的踹了好几脚,这才意犹未尽的拍鼓掌。
“哐当!”
“这……张大哥你这是干吗,我是叫你来经验这小子的,没让你跪他……哎呦,你踢我干啥?”
见到袁江竟然如此热情肠,李老妪老泪纵横,纳头便拜,“袁公子,您的大恩大德,老身这辈子都没法酬谢,只能给您多磕几个头。”
望着焕然一新的住处,李老妪又是对袁江一阵千恩万谢,连将步练师送给他当侍妾的心机都有了。
“喏!”
步练师摇点头,“江哥哥,不是我有事,而是项耀他有事求你。”
袁江呵呵一笑,“这小子动静还挺通达的,连白毦军都晓得。”
步练师说:“可他想在白毦军中从戎。”
步练师调皮地吐吐舌头,“我是不会奉告你,是陈将军让他求你的!”
“耀儿,不得胡说!”
李老妪闻言,立马出声喝止,袁江则是笑着摆摆手,给他解释,“我如果打死这小子,那周县令必定要造反,到时候刻苦的还是你们这些布衣百姓。以是经验一顿,让他长点记性就行了。”
袁江环顾四周一圈,最后在一根红漆圆柱前面发明项耀的踪迹,只不过当他的目光扫畴当年,后者脸一红,又缩进角落里。
“袁公子,你好短长哦,连县里的衙役都怕你。”
在得知袁江的实在身份以后,周邵再也没有之前的放肆,一边叩首,一边要求袁江看在周晖的面子上饶过他。
和李老妪唠几句家常,袁江起家拜别,却被步练师悄悄地拽到一旁。
“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