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邵想了想,回道:“叔父,你有所不知。这姓袁的,手腕残暴的很,也不晓得他是从那里获得和田玉的动静,竟挟持了步练师和项耀,以此来逼迫李老妪交出和田玉。我去的时候,恰好撞上他在威胁李老妪,我不过是上前给步家说几句好话,没想到这小子不但不听,还将我和部下的人全数毒打一顿,真真是气死人。
厥后,我找张捕头前去帮手,那姓袁的竟然拿他的身份压我,还扬言要将叔父大人您贬为贱民,侄儿惊骇他果然如许做,只能忍气吞声的又挨了一顿毒打。”
一旁的周邵和张琦大眼瞪小眼,皆是满心迷惑,周邵摸干脆地问道:“叔父,这是何人给你写的信?”
周晖摆摆手,“到时候你就晓得了。”
分主客坐定以后,周晖头也不回地冷喝道:“邵儿,还不快给袁公子叩首赔罪。”
周邵火上浇油,“叔父,不但是阿谁姓袁的,就连他的家将,也是口出大言:说叔父如勇敢违方号令,不肯卸去这县令一职,他就亲身提一杆枪来,取您项上人头。”
周晖正在县衙内措置政事,忽听衙役来报:“县令大人,不好了,邵公子明天去步家收债,被人给打了。”
周晖拍桌而起,胸脯狠恶的起伏着,声音冷似刀剑,“我周某敬他袁家四世三公,乃朝廷股肱之臣,这才屈尊降他。没想到这厮好生无礼,不给我加官进爵还自罢了,竟然还将我的侄儿打成重伤、想着把我这个县令撵走,真真是贪得无厌,令人发指。”
“这袁公子如何会去步家那种破处所?”周晖印堂上的两道剑眉拧在一起,越拧越纠结。
周邵有些不肯意,低着头,双手紧握,眼瞳中闪过一抹怨毒之色,不过终究还是走到袁江的面前,跪下叩首,“袁公子,小人明天偶然冲犯了您,今儿给您叩首赔罪,还请您宽恕则个。”
周晖挥手打发走衙役,谨慎地拆开信封,逐字逐句地看起来。
周晖神采阴沉的如同雾霾,他冷冷地问:“此话当真?”
当周晖的目光射来时,张琦恭敬地一抱拳,说道:“邵公子所言,句句失实。部属当时被袁公子的两名部下节制住,没能上去替邵公子受罚,实在忸捏。可我在一旁也说了很多情,但是袁公子底子不睬会,他还说,还说……”
周邵表情有些火急地问道:“叔父,你快跟我说说,三叔他给我们出了甚么奇策?”
周邵点点头,周晖又问:“那不是他步家的传家宝吗?岂会等闲给人?”
在看到一脸惨样的周邵时,周晖深吸几口气,强行压住内心狠恶颠簸的情感,沉声问道:“邵儿,你如何被人打成如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