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末总评

樊植被禁营中,因细问扬州假太守委曲,方备知本身家小受辱,非常仇恨。后闻符雄已死,伏正已降,成美奏捷。那守备正要申文请验樊太守真伪,本来成美已先行文扬州及山东四周州县,备称樊太守未死,已出贼营,曾否经到各该处所。守备得了这个动静,方知这樊太守是真的,深谢冒昧之罪。随即知会处所官,要起夫马送樊植到差。刚好朝廷命下升成美为兵部侍郎,伏正即封为山东挂印总兵,樊植召回京师,改授京职。因而樊植坐着官船,从水路进京。

当年赠杯酒,本日释兵权。

自此水家高低诸人,都说我家请的先生倒像一个处女。水员外爱他志诚,故意要把女儿招赘他,央媒与他说合,倒是来生推让道:“我虽读书,尚未有寸进。且待功名成绩,然后议亲未迟。”自此把姻事停搁了。

这边仰家几个邻舍见周氏去了,都来劝仰阿闰道:“你家大嫂此时出城,怕走不到你丈母家里了。况少年妇女,如何放他单独行走?你还该同我们赶去劝她转来。”仰阿闰肝火未息,还不肯行动,被世人拉着,一齐赶出城,迤逞来至古庙前。忽见一只崭新的红鞋落在地上,世人拾起看了道:“这地点那里来这东西,莫不内里有人么?”便大师走进庙来看。不看时犹可,看了都吓了一跳。只见地上一个妇人浑身血污,赤条条地死在那边。细心再看,不是别人,却就是仰阿闰的老婆周氏,项上现有刀搠伤痕,世人大惊。仰阿闰吓得目瞪口呆,作声不得。世人都猜想道,“谋死他的必然就是那丢失红鞋的人,此人料去不远,我们分头赶去,但见有穿一只红鞋的便拿住他罢了。”因而一哄地赶出庙来。行不半里,只听得模糊地有人在那边叫救人。

不说两家悲喜分歧,且说樊植自那日别了伏正,匹马逃生,从山僻巷子行了两日,方转出通衢上。不想此时四周州县因朝廷差官剿贼,恐贼兵猖獗,俱各戒严。有个守备官领兵安营在三岔道口,巡查军士见樊植单骑而来,疑是特工,拿解营中。樊植说是扬州真樊太守,这守备那里肯信,说道:“前日有文凭的尚然是假,本日没文凭的如何是真?况闻樊太守已被杀了,那里又有个樊太守,你明是贼中来的特工!”樊植大呼道:“当今奉旨剿贼的成兵部是我同年,你只问他,便知真假了。”守备道:“既如此,且待兵部成爷破贼以后查验真伪,今且把来软监在营里。”樊植此时分辩不得,只得由他拘禁。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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