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胡奎同罗灿大喝一声,抡起双拳,分开世人,救起张二娘同祁子富。沈廷芳见势头不好,又被罗焜抓住在手,不得脱身,只得放了祁巧云,脱了身去了。把个锦上天只吓得无处逃脱,同沈廷芳闪在太湖石背后去了。罗焜道:“待俺问明白了,返来再打。”说罢去了。罗灿迫:“祁子富,你等三人都到面前来问话。”

且言沈廷芳听得罗焜在外叫骂,心中大怒,跳出亭子来大喝:“罗焜,你欺人太过!我同别人调皮,与你何干?莫非我怕你不成?你我都是公侯后辈,就是见了圣上,也对得你起。不要撒泼,看你怎生飞出园去?”喝令摆布:“与我将前后门封闭起来,打这三个无礼牲口!”一声叮咛,世人早将前后八九道门都封闭了。那三十多名打手,并十数名家将,仗着人多,一齐脱手,举棍就打。

若论三位豪杰,久已该将诸人打散了,却因途径陌生,再者先已打了半日,力量退了些,故两下里只打得。今敌不防沈廷芳不识时务,也跳出来呼喊。罗灿便有了主张,想道:“若要顾着打,祁家父女怎得出去?且等俺抓住了沈廷芳,便有下落。”遂混到沈廷芳的身边,破一步,大喝一声,一把抓住了沈廷芳的腰带,望起一提,望外就跑。众打手见公子被人捉去,一齐来救时,左有罗焜,右有胡奎,两条棍如泰山普通挡住了世人,不得进步。这罗灿夹了沈廷芳,走到门外,一脚踢倒在地。不幸沈廷芳如何经得起,只是口中大呼道:“快来拯救!”恰是:

众打手见公子被罗焜抓在手中,一齐来救时,被罗焜大喝一声,就在阶沿下拔起一条玉石雕栏,约有二三百斤重,顺手一扫。只听得“乒乒乓乓”,“踢踢踏踏”,那二三十个打手手中的棍那里架得住,连人连棍一齐颠仆了。

要知后事如何,艮听下回分化。

且说祁子富同锦上天说了几句气话,就同张二娘和女儿各处去玩耍。正在那里看时,忽见那吃酒的人一哄而散,鬼头鬼脑地说道:“不知哪一个不允他的亲,还管又骂他,惹出这场大祸来,带累我们白白地去了银子,连酒也吃不成了,这是那里提及?”有的说道:“又是那锦上天这个天杀的挑的祸!”有的说:“这小我岂不是到太岁头上去动土了!”有的说:“想必这个姓祁的此中必有原因。”有的说:“莫管他们闲事,我们快走。”

鱼上金钩难入水,雀投坎阱怎腾空?

不言世人纷繁群情。且说那祁子富闻声世人的言语,吃了一惊,忙忙走来,这长这短奉告了张二娘一遍。张二娘闻言吃了一惊:“生是你为人古执,本日惹出这场祸来,如何是好?我们快快走后门出去罢!”三人转弯抹角,走到后门,后门早已封闭了。他三人一见,只吓得魂不附体,园内又无别处遁藏,把个祁巧云吓得走投无路,不觉地哭将起来。恰是:

罗灿见势头不好,晓得不得开交,便叫胡奎道:“大哥,你看住了亭子,保定了那祁家三人,只俺弟兄脱手。”遂提起有三百斤重的一条玉石雕栏,前来抵挡。罗焜也夺下一根棍棒,即便相迎,打在一处。沈廷芳只要拿祁子富,正要往留春阁去,被胡奎在亭子上保定了祁家三口,众打手那里能够近身。那罗灿威风凛冽,好似登山的猛虎;这罗焜杀气腾腾,如同出海的蛟龙。就把那三五十个打手,只打得胆落魂飞,难以抵敌。怎见得好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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