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之间,李荣春放不下母亲,要汤隆前去探听。汤隆道:“此事愿往。”施必显叮咛:“带花锦文出来。”摆布承诺一声,将花锦文拖出跪下。施必显大喝道:“花锦文,尔哥哥做得功德啊!我父亲有何差处,害得我家破人亡?这是甚么原因?好好讲来。”不幸花锦文身为招讨,今刖去双足受此毒楚,气得目定口呆,一句话也不能应。施必显走出位来连问数声,花锦文并不承诺,施必显将他连续踢了几下脚尖,叮咛喽啰:“拖他下去,打一百下大板仍旧收禁,等拿住花锦章一同措置。”摆布承诺一声拖下花锦文,随即打了一百下大板,仍旧带去收禁。
且说童孝贞等多是一莽之夫,不知进退,去时能够络续而行,现在又多二名犯人随身一起而来,虽是荒郊郊野,另有官兵在前面追逐,若在别处还能够藏身,独占这黄河渡口无处能够藏身,这些渡船又要查问明白方肯渡他过河。世人无可何如,阻住在黄河渡口,前面追兵将主要至,三百名喽啰早已七零八落存不得三二十人罢了。童孝贞心中焦急,说道:“现在却如何好?前无来路,后有追兵,这却如何措置?”施必显说道:“怕他怎的?如果追兵来时杀他一个落花流水便了。”张顺说道:“只除了这句话没有别话可说的了。”李荣春道:“尔们若敌官兵,待我先赴黄河罢。”田大修道:“谁敢脱手?”施必显道:“我悔已迟了。”童孝贞道:“大师死了到感觉洁净。”张顺道:“尔看前面烟尘乱滚,官兵已到,我们只得各自散了去。”李荣春道:“也罢,尔干尔的事,我干我的事。”田大修道:“世弟,我与尔同赴黄河以报国恩便了。”说完二人望河就跳,张顺等三人仓猝上前扯住道:“死活天然同在一处,也罢,抵在这头不要了罢。”又叫声:“天啊天,想不到我们本日绝于此地。”
且说卢蜜斯女捞男装一起行来,已到清江浦,有个古刹,遂上马进庙歇歇。因黄河并无夜渡,只得在庙中权歇一宵。遂走进内将庙门闭好,只因连日赶路辛苦,不觉身材困乏,遂倚膝而卧。
君陛回朝奏情由
正在忙急之际,只听得半空中一声清脆,金光万道,只见黄河面上现出一座桥来,世人见了甚是惶恐,道:“敢是皇天保祜,赐此金桥与我们畴昔么?”田大修道:“既有此桥,速速畴昔罢。”世人上了桥吃紧走过了桥,前面官兵已追到河口。忽听得一声清脆,桥已不见,众官兵一见却也惊得呆了,道:“此乃天意也,不必度畴昔拿他了。”遂自退了归去。那田大修等过了桥又听得一声清脆,桥已不见,大家笑道:“此乃天救我们,也必要拜谢。”遂一齐跪下,拜谢了六合。此时月已东升,忽见陶天豹远远而来,五人一拥上前来问道:“尔在南京退了兵马说要归山,为何又在这里?”陶天豹道:“我若预先说破,一则天机不成泄漏,二则被尔们太觉鄙视了,我奉师父之命特来救尔等灾害,叫尔们同心合力以除奸贼。有锦囊一个与李大爷收下,到某月某日开看,依此而行,不得有误。”李荣春接了锦囊,收在身边。陶天豹道:“尔们速速回山,我去也。”即驾起云帕而去。世人见陶天豹去了,遂一同往蟠蛇山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