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昌也是圣君,登极不久,就殡天了。这就是劫数将到,国度的大不幸了。一时京师的人都说是郑贵妃企图把泰昌弄倒了,要她儿子福王嗣位伏案,故此先进美色,弄出天子病来。又有奸医崔文升、李可灼,一定是郑贵妃买嘱他来,或者借此笼络福藩,企图荣贵。连投劫药,一旦崩逝。

晁错有言,东西倒霉,以卒予敌也;卒不成用,以将予敌也。今之兵将,即当婴城自守。何如列营城外,一闻兵至,望风崩溃;列营大炮,皆为彼有,反用攻城。陴无守兵,人知必破;合城内溃,天然之势。及今不思变着,虽征调招募,略如前日矣。广宁一带大城,只宜坚壁清野,急备大小火器,待其来攻,凭城击打。一城死守,必不敢蓦越长驱。数城死守,天然引退。至如都城恪守,尤其至急。依臣先朝原疏,建敌台以护铳,以铳护城,以城护民,万全有害之策也。

浓艳绝俗,娟秀不常。鲜唇写朱,真眉学月。神清骨媚,气柔色靡。服烂而朝霞剪红,妆侈而瑞玉超彩。有光有艳,疑似掷果之潘安;如合如离,恍若看杀之卫玠。流盼光溢,隐明灯而不前;动袂芳芬,响钩帘而未起。纵教客氏心学费,肯使童身等逝波。

——〔清〕陆应旸撰

杖接良朋樽贮酒,那得举网鲈鱼肥。

藕花叶烂莼香歇,落赋归兮那边归?

《樵史演义》序

如许好本,正与熊经略意义相合。谁来睬你,也只批得个“该部晓得。”

只见地下铺的都是貂鼠皮,内里黑漆漆,却有光亮烛四枝引进,便如内里普通敞亮了。说不尽铺设的大富,只这奉侍的四个斑斓的孺子,果是天下无双,人间第一的了。客氏举目一看,但见:

笛中仿佛梅花发,剪出商声片片飞。

《卜算子》

旧径石楼迷不见,藤萝无恙云褰衣。

当时为边事纷繁,经略袁应泰,尽反旧经略熊廷弼之严,只以宽收人誉。信赖贺世贤,悬招安之令,来投即纳。诸将童仲揆、尤世功等往谏,只是不从。三月失了沈阳。尤世功没于乱军中了。陈策、童仲揆分营扎浑河南。贺世贤突至,策开营迎纳,遂为所杀。仲揆奋勇溃围,乞援于袁应泰。那袁应泰墨客见地,道:“不必又添陷一支人马。”辽阳遂接踵陷没。袁应泰与巡按张铨、守道何廷魁共坐城东楼,张铨对应泰道:“坐汝尸,居游魂,致我无成事而死。”应泰道:“公无阃外责,尚可退守河西。泰鄙人,当死于此。”铨下城,应泰举火自焚。廷魁回到衙里,赶一女二妾入井,然后本身也投井死了。张铨也被执斩于城外。几白天,金、复、海、盖州卫一齐陷没,朝廷震恐。天启谕吏部道:“熊廷弼守辽一载,未有大失。换过袁应泰,一败涂地。当时建议何人,将祖宗百战封疆,袖手送彼。若不严核,何故儆后?着该部速查具奏。”朝议纷繁都没主张。

这本一进,天启不发阁票,竟听回籍,朝里也就有些迷惑了。

《菩萨蛮》

且说天启即位初年,朝里好人多,奸人少;只是一件,群情多,胜利少。不料天生出个魏忠贤来,又纠结了阿乳客氏,顺他的,起用的起用,升迁的升迁;逆他的,削夺的削夺,诛夷的诛夷。初然胆还未大,手还未辣,翅膀还未多。朝里又因山海关外边报告急,经略缺人,天启追论劾坏熊廷弼的那班不知边情好言肇事的官,特谕吏部:“冯三元、张修德、魏应嘉,扶同架空,致误封疆,升级调外;姚宗文凶险倾陷,实为祸始,撤职为民。”论起来,也还算处的轻的了。内阁六部及大小九卿集会,须将熊廷弼起用,魏忠贤也不敢拗他们,立即起那熊廷弼为兵部尚书,仍经略辽东。廷弼奋然就道,克期到京。便上一本,本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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