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向来多疑,不免将这事记了下来。

秦婉从昨日起就没歇息好,此时一下被摔到了床架子上,只感觉身材一震,顿时白着脸捂着肚子。

江舒窈至今还没松口拿出嫁奁弥补中馈,如果把她惹急了,便只能走下下策了,这是白氏不肯意的。

“舒窈啊,你这几日驰驱辛苦了,听闻你前日去长公主府落水了,怎得没派人返来叫我去接你?还是昨日我听工部尚书的冯夫人说了此事才晓得。”

“瞧起来模样怪周正的,起来吧。”

她吃紧诘问,江舒窈眼神冷了下来。

秦婉没想到事情生长成了如许,她大声喊冤,却被钱妈妈一把堵嘴拉了出去。

江书窈坐在上首,淡然地喝着茶,眼皮都未抬一下。

“世子……”

这时钱妈妈还在前面催促,秦婉昨日被她的戒尺打怕了,一听到她阴测测的声音便一个激灵,只好勉强往前挪去。

幸亏江舒窈带着秦氏见过李承楷后仿佛也没产生甚么。

“是公主府的下人救了你,还是哪家蜜斯夫人?如果别家的人,我们也得拜访感激的。”

“那……他日我与侯爷说说此事,也得去谢恩才是。”

江舒窈伸展眉头轻笑:“都不是,是太子殿下。”

秦婉手中茶水虽未泼到白氏的脸,却也沾湿了她的脚面。

白氏刹时皱眉又伸展开来:“你这孩子,你救了梁太傅的孙女,那但是一等一的清贵高门,是我们交友的好机遇呀。”

江舒窈绷着脸叮咛下人,随即目光移到秦婉脸上,一脸寒霜。

白氏正找台阶下,这才正眼瞧她。

白氏昨日听闻江舒窈带了个李承楷的外室回家,眼皮子跳了一早晨。

一站起来她就暗道不妙,跪得久了,双腿针扎似的难受,竟然难以走动一下。

眼看秦婉惊叫了一声,滚烫的茶水就要泼向白氏。

江舒窈一个眼疾手快将白氏往中间推去,但因为事发俄然,来不及看方位,白氏重重地摔在了一旁的粉釉侍女举桃图花瓶上。

“快来人将母亲扶起来!”

秦婉如负重释,从速将没有知觉的双膝从地上挪开。

“不怪你,都是那小蹄子不安生,见我让她多跪了一会,用心使坏呢,我就晓得这内里的女人不安生,孙妈妈去给我把楷儿叫来!”

“秦姨娘企图暗害主母,念在有孕,临时关回院内再做措置!”

怎料李承楷出去就把桌子拍得震天响。

实在是昨日冯夫人提及这事的神采非常奇特,仿佛有甚么隐情,她又不美意义问,只好这会在江舒窈这刺探。

他连江舒窈也顾不上了,出了白氏院门就直奔秦婉房内。

李承楷正在房内吟诗作画,被白氏叫来劈脸盖脸骂了一顿,顿时搅乱了一天的好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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