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而她背后另有侯夫人,沈知煦何如不了她!
开初月蓉还想抵挡,但被沈知煦踹了一脚早就体力不支,没几下就被春溪打趴在地上。
月蓉感觉沈延卓是个傻子,除他以外独一的知恋人是春溪,但春溪老是唯唯诺诺,定是不敢多说。
“不会。”沈知煦哼笑一声:“她现在不敢跑,这会儿我们另有旁的事要做。”
“啪啪啪!”春溪又是几巴掌:“吵死了!”
他大抵刚才哭得极累,这会儿正睡得苦涩,沈知煦悄悄拍了拍他的脸也没醒。
“等等。”沈知煦叫住春溪:“你可有胭脂?”
春溪抖动手打了一巴掌,顿觉心中畅快非常。
抹完后,沈知煦帮他盖好被子去了前厅,等着沈常铮前来。
月蓉吓得嘴唇都没了赤色,忙不迭点头:“是,奴婢受了夫人教唆,不然奴婢如何敢苛待主子……”
“很好。”沈知煦甩开她的下巴:“一会儿你就这么说,如果有半句不一样,你就没命了。”
边说她边恶狠狠瞪了春溪一眼,表示她不要胡说话。
春溪在前面带路,两人很快来到院中西北角。
“蜜斯,可要现在将她送去官府?”
“有,奴婢只要一盒,是最便宜的那种,恐是不能用在蜜斯脸上。”
月蓉艰巨地爬起来,半句也不敢违逆:“好,奴婢现在就去……”
没一会儿沈知煦从床底下摸出了匣子,看了看内里的银票一张没少。
她踢了踢月蓉肩膀,又道:“起来!你现在去找父亲过来,父亲应是在书房。”
沈知煦道:“先应急,快去拿来。”
她连滚带爬跑出了房间。
沈知煦知她在月蓉部下吃了很多苦头,怪不得她刚才不敢去找沈常铮告状。
“就是让她顶着这张脸去,父亲那么忙,不必然有空过来,瞥见这张脸才气引发他的正视。”
她朝春溪摆摆手:“停下吧,别打了。”
沈知煦唇角缓缓一勾:“我要在父亲面前做一场戏……你去把院中的花草全都踩烂,统统东西弄得越乱越好,得让父亲一眼就看出卓儿遭了苛待。”
月蓉正想否定,沈知煦冷声道:“想清楚再答话,如果无人教唆,那你就是重罪,可若你受人教唆,那就是从犯,还能留下一条命!”
“你们身形差未几,她打不过你,之前受的委曲本日十足还返来,一会儿我会送她去官府,今后她没机遇再回侯府,不消顾忌!”
春溪又被吓得缩了缩脖子,不敢说话。
沈知煦直接拉着春溪的手往月蓉脸上扇了一巴掌。
低头一看,月蓉已经被她打得吐了血。
她沉声道:“把床底下的匣子拿出来,别逼我脱手!”
春溪担忧道:“她的脸肿成那样,这么去找老爷,大师一看就晓得她挨了我们的经验”
见春溪还是不敢行动,沈知煦上前一步抓住月蓉的脖子,抬脚冲着她腿窝踹去,顷刻让她扑在地上。
“我错了,奴婢不该抢少爷的东西,奴婢只是一时财迷,我也没想到内里那么多银票,就算抢来也不敢花啊……”
“是。”
这会儿春溪脸上的笑容有些扭曲,差点停不了手,被沈知煦一喊才沉着下来。
“抢你的东西?”沈知煦往前逼近两步:“如此贵重的东西拿在你手里,也不怕灼了你的手?”
“好,奴婢这就去。”
沈知煦拿出胭脂轻柔地抹在他脸颊和手臂上,还翻开他的衣领往脖子和后背都抹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