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煦又悄悄悔怨没早点发明翰景居的非常,弟弟在婢女手中受了委曲也不晓得。
“先不消。”沈知煦捏着月蓉的下巴逼问:“是不是母亲教唆你苛待卓儿?”
“有,奴婢只要一盒,是最便宜的那种,恐是不能用在蜜斯脸上。”
一见沈知煦,月蓉镇静地把银票往匣子里塞,颤抖动手将匣子藏在了身后。
见春溪还是不敢行动,沈知煦上前一步抓住月蓉的脖子,抬脚冲着她腿窝踹去,顷刻让她扑在地上。
沈知煦道:“别惊骇,本日我定饶不了她!你把她按住,我亲身去拿出匣子,人证物证俱在,不信她能狡赖!”
“不会。”沈知煦哼笑一声:“她现在不敢跑,这会儿我们另有旁的事要做。”
这会儿春溪脸上的笑容有些扭曲,差点停不了手,被沈知煦一喊才沉着下来。
开初月蓉还想抵挡,但被沈知煦踹了一脚早就体力不支,没几下就被春溪打趴在地上。
沈知煦大步走到窗边,扒了个缝儿往内里瞧,果然瞥见月蓉抱着个匣子往床底下钻,在找处所藏银票。
沈知煦知她在月蓉部下吃了很多苦头,怪不得她刚才不敢去找沈常铮告状。
沈知煦回身去了门口,抬起一脚踹开房门。
春溪在前面带路,两人很快来到院中西北角。
“是。”
话音刚落沈知煦扬手一巴掌就甩到了她脸上:“你抢别人东西还如此理直气壮吗?”
低头一看,月蓉已经被她打得吐了血。
“闭嘴!”沈知煦又朝她嘴上甩了一巴掌:“你觉得春溪不敢动你,我也不敢动你吗?”
沈知煦道:“先应急,快去拿来。”
“那她会不会趁机跑了?”
他大抵刚才哭得极累,这会儿正睡得苦涩,沈知煦悄悄拍了拍他的脸也没醒。
“好,奴婢这就去。”
拿到胭脂后,春溪在内里踩草,沈知煦则是去了沈延卓的寝房。
之前她挨了月蓉很多巴掌,这都是她应得的!
抹完后,沈知煦帮他盖好被子去了前厅,等着沈常铮前来。
“你!”月蓉没想到向来性子温和的大蜜斯会脱手打人,还如此用力,将她半边脸都打麻了。
月蓉艰巨地爬起来,半句也不敢违逆:“好,奴婢现在就去……”
她沉声道:“把床底下的匣子拿出来,别逼我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