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解了两下,便闻声头顶上的季临寒轻笑:“还真是不经逗,先从这里绕,再绕到那边……”
只要季临寒能从玄甲营中找个最低等的玄甲卫,她就谢天谢地了!
“你弟弟?”
见她如此,季临寒心口柔嫩非常,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现在还焦急走吗?”
沈知煦连连摆手:“不消不消,不消这么短长的。”
“督主,我本日来是想求督主帮个忙,此事对督主来讲应是小事一桩。”
季临寒大步走进厅中,幽深的眼眸从上至下将沈知煦看了一遭。
沈知煦咬着下嘴唇道:“倒也没那么焦急……”
转眼之间房中只剩下他们两人。
季临寒眼底愈发幽深,将沈知煦又拉回怀中紧紧抱住揉了一遭。
她都能设想到他淋雨策马的场景。
“莫非又是为了贺云瞻阿谁废料?”
“不是!”沈知煦伸手搭上季临寒胸膛,沉声道:“乃是为我弟弟。”
这份好,只是因为她长得像贰心中那位白月光,并不是至心给她的。
季临寒收回击,盯着她的眼睛问:“你来找本督,又是有事相求?”
她狠狠咬了一口舌尖,用清楚的痛感拉回明智。
“这恐怕不可……督主方才冒雨返来,身上都湿透了,还是先去好好沐浴一番,可别染了风寒……”
说罢沈知煦便往门口迈去,谁知还没走出两步就被季临寒拉住了袖子。
沈知煦心下一凉,非常失落。
季临寒指了指胸前软甲的卡扣:“帮我解开。”
季临寒暗道今后还是不要逗她。
这软甲固然庞大,但沈知煦想着再细心研讨研讨应是也能解开。
她“哦”了一声,垂着头道:“督主掌管锦衣卫与玄甲营,想必部下的人个个都武功高强,怎会屈尊去做卓儿的侍从,是我痴心妄图……”
季临寒越是对她好,她便越感觉酸涩。
要不是最后怀中的人喘不上气,他实在不舍得将人放开。
“本督冒雨从玄甲营赶返来,你说走就走?”
沈知煦反应半晌才明白这话是甚么意义,双颊立时爆红,仓猝想从季临寒怀中逃窜。
“下着如此大的雨来找本督,但是在贺云瞻那边受了欺负?”
还好不是甚么过分的要求。
沈知煦这才回过神来,俄然发明季临寒离她极近,她乃至能闻到从他身上传来的雨水潮湿之气。
边解扣沈知煦边将沈延卓的遭受简朴说了一番。
“是我冒昧,实在抱愧……”
他嗓音极冷,惊得沈知煦浑身一激,心道季临寒公然阴晴不定。
“不是。”
沈知煦刹时沉着下来。
“……如何、如何卖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