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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非要一词来描述,除可骇一词外,再无物能描述此情此景!铺天盖地的血腥气,直冲云霄的煞气!实是演变为绝代凶煞之气!
如无这一条线,便是堵截他独一的牵挂,失却独一的牵挂,独一的贵重。等如果完整割绝他的感情,割绝他的人道!
但凭这等绝代凶煞气势,就已震慑群雄,如此声望,古今难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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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有德恨之入骨,尽是冰霜:“乞援兵!”
语音降落有力,缓缓而发,却似战鼓麋集:“流东城,你敢阻我!”
“左大君,我错了,我错了,您饶我一命,九崖绝对反面您作对!我是将来的天子,我一言九鼎。”太子发疯的胡言乱语嘶吼起来,竟是已然吓得过分惊骇了。
流东城神情刻毒非常:“我道我就不舍得拼住受伤取你性命吗。”
“哈哈哈,最合我意了。”夜叉才理不得这么多。
群雄震惊无语,此人杀心之重,绝计是无与伦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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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陆闲二百年来的见闻与修为,竟仍自震惊余波始终不退。此动静,可谓是陆闲自修炼以来,所晓得的最可骇最震惊的动静。
“谁敢阻我!”左无舟神情冷酷得不带一丝感情。
骄阳炎炎,大家心机烦躁不安。
其他七国,绝无来由和原因如许去做。临时非论九崖死多少人,九崖都绝计迁怒不到他们头上,死得越多,他们越是称心。
“年仅不到五十的武君!前无前人,后无来者。”裴弦和崔少白惶惊骇悚。